那人经过公园入口瞬间,眼睛和对上。虽然是这觉得,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眼睛只将其认知为个黏土人偶。分不清是男女老幼,仿佛脱干水分腐烂尸体般,肌肉紧紧地贴在身上。没有眼镜看出去景像,让觉得就像活在地狱里呢。
不过也有种可能性是,其实是眼球以那种状态死去。
意外梦梗、白日梦。虽然若加把劲应该能看清楚,但外头高温让打消念头。
黏土愈来愈靠近,小跑步,那速度将预估十秒拉近成三秒,跑到面前之后以棒球少年风格打招呼。「啊——妳好。」听到这声音,终于确认对方身分。
「哎呀,今天第二次见面金子同学。」
是那个人自己有问题。所以有问题。
「嗯,真。」
将手从脸上移开,以手指抚摸下眼皮,然后再次迈开步伐。
抵达公园,不过是放置游戏器材空地,因为里头个小孩子也没有。这个城镇空荡似乎并没有因为占领夜晚而满足。还是说因为是夏天,所以大家都溯着河川前往海边呢?
老朽板凳上贴着张感觉已经贴十四、五年「油漆未干」标示,在上头坐下。
脸平淡脸上,浮着「刚才就注意到妳」表情。
本以为他稀薄影子会遭到阳光吞噬,没什登场舞台机会,没想到和他遇上机率还挺高,和他之间是否牵着看不见诅咒呢?不过也没听过有什看得见诅咒就是。骗你。因为只要是人,都在眼前见证著名为「死」诅咒而活。
「你这位考生在做什呢?」
「呃,啊啊,是想转换下心情所以出来跑几圈啦。」
满头大汗,但还是将爽朗度硬保留下个位数金子同学式微笑。要是在这时递给他条运动毛巾,青春指数应该会狂飙而
臀部感到温热,开始担心是不是快逐渐被烤熟。
「进行推理时候果然还是要在公园长凳上才有感觉啊。」嗯嗯——个人点着头,摆出叼着烟斗模样。
不过,这样常识是打哪里来,自己也搞不清楚。毕竟以名生在现代贵族来说,哪可能毫无怨言地坐在这种似乎连烟草都会自动点燃游乐场里,让大脑进行劳动呢?太失策。都已经这把年纪,是不是也差不多该具备好好考虑后果之后再行动意识比较好呢?
「……嗯?」
似乎有人在外头绕着公园跑步,那个身影独自进行着只会被人认为是遭到澳洲气候虐待之愚行,眼睛不自觉地追过去。要中止行动也得耗费相当劳力,大脑因为嫌麻烦,便没有对这无意义行动产生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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