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用手舀起水来,泼满脸。
这才发现,原来没有个地方不用担心。
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在人前出丑,悔恨跟胃酸下子涌过咽喉。
在放声大叫之前,伏见告示:“你不需要道歉。”
那贫瘠词汇两三下就因为这束缚而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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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四日,还没放弃健全身体。
现在还是大白天,但视界主流已经变成红与黑,不过还是有流行跟落伍之分,所以还不需要担心。
嗅觉只闻得到伏见,但很努力不让它连结到食欲。
听觉……什都听不到,所以不用担心。
官被占据可说是攸关生死。很怀疑,当在地下活得多彩多姿时,还希望继续自己人生吗?如果不冷静客观地替自己下评语、相信自己判断,导出结论都稍嫌硬拗及言之过早。应该要无视内脏主张及借口,巩固防卫才对啊。
很幸运地,双臂即使被夺也不会对大局造成什影响。就算z.sha,也不会害得他人——尤其是伏见跟着陪葬,至少这点让放心。凝视着伏见脸,考虑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她,但她现在还在睡,手臂也没在运转,所以为让她好好休息,就这样放着她逃出去。坐在椅子上朝背后仰望,结果不小心用力过度,整个背都口气摔倒在地。这个冲击让那附近痛觉回到正常状态,终于清醒。
睡相看起来像是在保护变成肉垫右臂,于是为红地毯迷失双眼。
“……骗……没有骗你,是在妄想。”
陷入虚构又触即发内脏战争,心脏警钟路逼至喉头。
考倒,只想得出“谢谢”这句话。
因为伏见并没有取笑脆弱。
骗你。
真想用眼球把舌头卷起来奉献出去,感谢她全知全能。
才刚谢完伏见,菜
味觉已经死,所以也不用担心。
触觉……没有对象,不用担心。
伏见虽然动也不动,但她又不是第天这样,所以不用担心……咦?她弹下?
动就该担心啦!应该说,事情非同小可。
朝着伏见追过去,本应没事双腿顿时瘫软无力。
明显饥饿感加上现在情形接近被监禁时状况,身心逐渐失衡。
说不定哪天会崩坏得变成只会说“痒、好吃”这类单字。早知道就不跟伏见同处室。
不过,怎看都是比较像是容易在孤独时迈向毁灭。
好像越来越没出息,真不知是谁害、是谁影响,也不知算不算是种成长。
心,现在怎会这喜欢猎食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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