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着汤女语气和发言,让脑波配合她波长斟酌用词。这不是救援也不是攻击,若想畅所欲言,不论到哪都要先保持中立。
她得意地看眼,示意继续说,接着开始解释原由:
“射
只要有人能逃出宅邸报警处理,警方定可以透过尸体和凶器揪出凶手是谁。
那还真是白忙场,不但犯下杀人罪行,还赔掉人生,葬送后路。
“随便打个比方,另有第三者藏在屋内可能性高吗?”汤女开始胡乱推理。
“除非凶手患有开放空间恐惧症,不然实在没必要直把自己关在宅邸里,反正不管待在哪,被囚禁人迟早会死光。”
“没错没错。”汤女囫图吞枣地附和话,接着说下去。
生尸体,因此不可能是外来者下手。”
和汤女以推理形式拿他人死活做为谈论题材,在场没有人有余力插嘴。
正因如此,们才能轻描淡写地大谈人命。
“为什杀害妈妈凶手,要把们困在屋中呢?”
“只要仔细回想就可以知道,对方阻止们脱逃、截断们与外界联系目,当然就是要把大江家赶尽杀绝。如果凶手目标只有人,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八个人全关进食粮不足密闭空间?”
“这样看下来,最可疑就是父亲。”
毫不迟疑地怀疑自己父亲女儿,在众人面前露出坏心而缺乏艳丽微笑。
耕造先生似乎在为这件事抗议,但正忙着和汤女(省去笑容)说话。若在咖啡厅享受片刻宁静时遇到隔壁桌大吵大闹,最妥善处置方法就是选择无视它,大不就烦躁地皱皱眉,对付这种家伙不需要社交礼仪或是正义感。
“嗯,是没错啦……”小声同意,不让任何人听到。
毕竟人家是这个家中地位最大,爱怎改建房子都可以,真是个倒霉嫌犯。可惜事情没这简单。“这做就像在昭告世人自己是凶手,所以想应该不是他。”
况且凶手还冒着风险留在宅邸里。
“凶手目到底是什?所谓赶尽杀绝,难道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感觉上,讲着讲着简直就像是主谋,在渴求着自白。在此,没有特别提出否定,巧妙地排遣无聊时光。
“如果凶手有意逃跑,并在宅邸内事先备好秘密通道,那也只有他能使用这项情报。假设有几个人早就知道秘密通道存在,个人倒还好,但若次就失踪数人,那剩下来人势必会起疑;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不眠不休地进行搜索,迟早会发现秘密通道。”
这样来就自砸招牌,无法达到赶尽杀绝目。话说回来,这本来就是件不可能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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