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潇洒地半开玩笑说道。
内心已经空荡荡。
或许是方才那番话让她放下心来,也或许是她自己下定决心。
菜种小姐总算将当成碍事者。
“因为你被关在地下,所以大家都放心……”
这个人反应还真像十几岁少女耶。
“对,之后你有找到你女儿吗?”桃花幽体附身在舌头上,将顺口酸话滑溜地送出去。
“女儿……你是指桃花小姐吧?没有耶,没有她消息……”
“这样啊。那洁先生是个人躲在房里吗?”
“啊…不,他并不在房里,所以正想去找他……”
昏厥之后大肆张扬,而且还有闲情逸致举办投票表决……看来遭受袭击事,并非这间宅邸所有居民公认许可下行为。
“懂。那,耕造先生他们现在在哪里?”
为避免菜种小姐滔滔不绝地继续讲下去,转个话题。
她沙哑地说句:“这个啊……”接着不断清几次喉咙。
“大家现在正集合在餐厅里。”
啊,原来是这样啊,原来现在还是被当成嫌犯啊。
而嫌犯现在因为无法持有武器,所以她才敢放心跟说话。
“总之呢,幸好菜种小姐在屋子里彷徨并不是为杀人,否则要是持有武器,大概碰
“个人出来也太不小心,耕造先生他们怎会答应你呢?”
虽然可以想像汤女、茜并不会留意到有人离开餐厅,但伏见呢?或许她只是默默地哭泣着吧……前提是他们还活着。
菜种小姐低下头来,手指再度抓着地毯。确实,从她身上点也看不出“碰到你这种浑身是血男人简直是少女贞操以及长寿危机!”纠葛模样。
她这次遇到是喉咙问题,也就是: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偶尔还会抬头看着。看她副难以启齿样子,想必要对说大概是脏话、逆耳忠言、谩骂、不满其中类吧,这点很明白。
“你想怎骂就怎骂,不在意,因为已经习惯。这样还可以让有回到日常生活感觉,反而会比较开心。”
深夜聚集在餐厅?群夜猫子在半夜起默默地吃鳗鱼派是吧?——还真想这质问菜种小姐。这栋屋子切都是这宁静,人类谈笑声应该下就会传遍屋内:看来大家不是气息藏得太好,就是喉咙都哽住。
“大家……是指菜种小姐以外所有人?”
“不,呃……桃花小姐以及,呃……洁先生……都不在……”
“……‘小姐’啊。”叫那家伙小姐?
“咦……咦?”她做出怪异举止。圆睁大眼搭上丰润体型,让瞬间几乎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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