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久时间,那对夫妇也回来报告试验失败。
唯一多花了一点时间的,就是所有的人终于实际理解了自己目前置身的立场一事。
以上,尚未褪色的回想结束。
而在我上映这段过去的期间,现实仍在持续进行。
丢下说了一句「俺去一下厕所」就走进通道上空房
丢出这句话后便一口气蹲下,丢掉外型已有锯子倾向的菜刀,抓过另一把刀子。就这样,第一把刀子的长处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白白耗尽,再也无法履行它的职责。
好,换下一把。
下一把也是,再下一把也是,再下一把下下一把,再一把,再下一把也是。
喔?这次似乎成功让表面涂漆出现些许伤痕。
耕造先生咋舌的同时丢下菜刀。他不故虑周围的人而丢下的刀子,掉落在桃花脚边。耕造先生身体往前倾,冲动及怒意驱使他高举起椅子。他将家具暂时充当武器,锁定的不是铁栏杆,而是玻璃窗。玻璃比美观却不实用的啤酒瓶更轻易地粉碎。被以强硬方试打破团结的玻璃,碎片从窗户铁栏杆逃落至庭院。
般的无畏挣扎时,洁先生窥伺着现场气氛回来了。
「那个,呃我把螺丝起子拿来了」
「那你去玄关试!所有人部待在这里,一点效率也没有!」
耕造先生大概被自己制造出的金属摩擦声搞到不爽吧,他不悦地赶跑洁先生,
对于执着于刀子的耕造先生下达的命令,洁先生毫无异议地接受,转身离开。
在这里生活的人类,可没悠哉到能旁观着对玻璃碎片感到羡慕。
耕造先生谨慎地捡起掉落屋内的剩余玻璃碎片,拿来取代菜刀的功用。劝谏着此番行为是徒劳无功的家人们,面对只要再踏错一步就会被归类为危险分子的家长,同时亦不忘保持距离,在一旁守候事情的发展。
我也没达观到去劝他说那是自费力气。
所以我偶尔窥看伏见的脸色,并选择在这个情势下闭口静观。
唯一成立的感想就是他大概会命令洁先生或菜种小姐打扫吧。
「啊,我也一起去。」菜种小姐追随她的丈夫离开,这下子人数又只剩下七个了。扣除耕造先生的剩下六个人,全都假装忙着捣住耳朵,以做为自己怠慢表现的敷衍借口,完全不改观察者的态度。
用来割栏杆的菜刀,刀刃弄到都缺了角,这事实让耕遥先生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如果菜种小姐看到这景象,大概会就别的原因着急吧。
「怎么样?」
桃花因所站位置而无法掌握状况。面对她所提出的疑问,耕造先生毫不掩饰内心焦躁,扬起拳头和刀子朝铁栏杆猛力一敲,仿佛受疼痛折磨似地蹙起眉头。
「我才刚开始弄,还没必要告诉妳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