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是这个,这个!」将她双手贴上脸颊。
长长指甲嵌进脸颊。唉呀,之后得帮她剪指甲才行。把这不合此时气氛担忧,当做疼痛发泄对象,好克制自己不要惊慌失措。
「不对。」她否定。「想不起来。」否定阿道,但是「不对」否定和「想不起来」
否定「并不样」。
这是被记忆裂痕折磨,才会轻易出现最坏后遗症。
后来才知道,那第句话就是扳机和起因。
「嗯?小麻?」
「要画……阿道。画阿道?阿道。」
迟几步阻止麻由眼球开始喷发困惑。
「阿道脸?阿道脸……脸,长什样子?阿道……知道。是哪个、是谁、哪个人?」麻由表情变得阴沉,视线失去焦点。「麻由?喂!」摇晃她肩膀手被她拍掉。「别碍事!要画阿道!阿道……是谁?」
就会凄惨到美术老师做出「虽然从事教育者不应该这说,但这实在太烂。根本没什好说」这种再彻底也不过负面评价。有次曾拿完成图给叔母看,她说「这根本不是会画还是不会画问题」,还让她萌生根本不必要担忧。
美术成绩虽然并不差,但只有在和对方互画彼此长相课程中,和班上被人霸凌女孩子分到同组,害有些不开心,但除此之外应该没什大问题。
「啊,对、对,下次啊——」
「嗯?下次?」
讲话模模糊糊样子也只维持到两秒之后。
麻由心灵巨大创伤,在别方面开始少量融化、流出。
在这些日子里,粗心大意地忘,这种毒害只要点点就能致死。
都是因为以自己这个愚者
黑笔从她指间滑落,摔落地面时发出轻脆声响,且造成个小黑点。细笔失去重心而在地板上躺平那幕,从头看到尾,之后视线才终于回到麻由身上。
她连用手按压太阳穴痛苦呻吟力气都不需要,便整个人趴到桌上,双手无力地向下垂。如果周围滴满红色油漆,要人不以为这是具尸体也很难。
「麻由妳怎?麻由?」
将手塞进麻由肩膀与桌子间空隙,扶起她身体。以为这是她原本只会在漆黑中发作病,现在已经侵蚀到连白天都会发作。但症状怎看都觉得不太样。因为麻由没有喊叫。
翻白眼、呕吐、使劲咬牙或自残行为,她完全没有这类举动。
到麻由边愉快聊天,笔尖边点到白纸上为止。
那是丑恶事物桥段。
是没麻由活力缠绕,且被卷进些琐碎小事故事契机。
御园麻由很自然地崩溃。
「……阿道……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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