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人内脏不够!警察是这说!定是犯人偷走!」
宫眼鼻流出液体惨叫着,这下子就没办法插嘴说出「看只是在尸体被警察发现前就被
「因为内心有愧疚愧疚愧疚,所以才避开吗?」
「等下,那你意思是,揍你,你也不会避开?」
「嗯嗯,当当当然。」宫笑咪咪地肯定。问个蠢问题。
因为没有对宫施加,bao行理由,这下子反而证明对方行为正当性。哎呀,周围学生骚动越来越远,因为他们都装作没看到落跑,所以其实没什骚动。最重要问题是,就算有人赶紧把老师找来,看也不定制止得宫。
「你你你杀杀杀掉义义义人,不可原原原谅。」
个嫌犯呢?解释成哪个都行吧!
「和义人关系还不错。」虽然是十多年前事。
「有关系才可疑。」
宫用合理理由推翻简单辩解,接着用她单手拿着椅子,想以物理原理把打飞。
毫不犹豫地往后退,椅子前脚掠过下巴,划破微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定仇敌而十分兴奋,她口水和疯狂度大增,连笑容都消失,露出等待出场很久充血瞳孔。瞳孔完全取代笑容角色,这和病发末期度会先生症状相同。
「那是误会啦,别这早做决定。」
试图用语言让踩着梦游踉呛步伐宫暂时停止,但几乎没有效果。
「把义人内脏还给还给还给。」
「……内脏?」虽然对方根本没在听说话,不过还是不禁发问。要拿来煮火锅吗?
用右手撑住地板着地,用背在走廊上滑行,和地板摩擦让冷汗温度变得很舒服,如果新陈代谢因此旺盛那倒是好事件,不过这却让运动不足右脚被痛楚缠上。
起身用手拍拍屁股和背,和她保持距离摸摸下巴。
宫宛如椅子不存在般拿着椅子,头倾向边。如果把她头黏住胶水还没干,就这样让她头掉在地板上,那这个危机就圆满解除。嘲讽自己怎变得这乐观,不过最后把责任转嫁到因为小麻脸颊摸起来很不舒服关系。
「你躲开代表你果然果然果然是犯人?」
这个侦探太偏向格斗派吧?嫌犯若躲在森林就放火烧掉,若从崖上跳到海里就拔掉塞子把水放干把人找出来——可不想和会干这种事人打交道。不过背后是墙壁和窗户,右边是厕所,男厕……她定会进来。现在可没空像老人样感叹最近女孩子很没羞耻心。虽然没那个空却还想这件事自己是笨蛋吗?还是缺乏危机感呢?……看两边都是才是正确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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