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提早,不过早五分钟行动是我今年的抱负。虽然这是我刚刚才决定的。
我转身面对麻由。现在可没有那种功夫做出「小麻起床、起床。」「阿道亲亲亲——」这种没睡醒的举动,所以我直接将手伸向棉被。
我扒开棉被,背着麻由把她带往浴室,用宛如思春期国中生般尖锐,冰冷刺骨的水洗脸后,麻由的意识才稍稍萌芽。我用毛巾帮她擦脸并轻拍脸颊,催促她快点清醒,又叫她把睡翘的头发梳整齐,然后暂时离开睡眼惺忪的麻由,帮她准备制服和没在使用的书包。接着去客厅看电视,因为没订报纸,所以只能藉着看电视新闻搜集社会上的情报,而这里收不到NHK(不是日本废材协会的那一个)的讯号,所以我看的是没有本地色彩和经济性的地方节目。在常被当作小学生远足地点的畜产中心追加新动物的新闻内容后,开始报导我关心的新闻——一个半月前左右开始的,少见的动物杀害事件。受害者有狗、猫、护理学校的鸡,这次则是小学饲养小屋里的鸭子。
这是个原因、关连、动机及犯人都不明的事件。
我第一次得知这个新闻时,这件事让我因痛苦的回忆被唤醒而导致臼齿疼痛。
让故事的展开产生大幅度的动摇,因为在这个社会上,不管是好或坏,没有金钱无法动摇的东西呀。骗你的。
因为我身边就有一位,断绝一切世俗,只追随自己内心情感的女子呀。
对了,去年我有收到了一片茶褐色的板子呢。是恋日医师以诊疗纪念日之类,不清不楚的理由来拜访我家时给的,知道这些事情后,我看今年不可能收到老师送的东西了吧?毕竟我连见都不能见她一面。
我又看了一次手机,确定现在的时间。
再过十分钟,就得让麻由起床整装(大部分是由我来做),装出要去学校认真上学的样子。
「…………………………………」
虽然两者有明
因为没有必要让非日常化为日常,所以学校生活很重要,也很具便利性。
因为突然觉得脖子有些微疲劳和痛楚,所以我将脸转回正面。窗边朝下可望见新盖的成品住宅因昨晚降的雪染上一层淡妆,新年过后就常看到这样下雪的景色。小时候我可是光看到下雪就开心地不得了的纯真小孩呢,真是感慨万千。
……我有没有说谎啊?看来我不太确定自己小时候记忆的真伪,就像一个由拥有魔女外表的阿姨所提炼并建议我吃下的美味甜点一样混和在一块,分不清真伪、两者之间失去界限。
说不定是说谎说过头,连大脑都被野狼吃掉了也说不定喔。
为了去除心灵被过去围攻所造成的痛苦,我稍微抬起腰部和沉重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