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样,哎呀——本国语言还真难用,我当然喜欢你呀,ICHLIEBEDICH。」
「ICH……LIEBE……?」
这时候要是不投出个直球定胜负就辛苦了。
反正她也不知道。
「嗯……把这个字的解释再稍微扩大一点,就是我想在这个城市和你一起生活吧!」
我这么说。麻由果然很棒,不需要原料就可以制造出幸福,连烦恼都像变鸽子魔术一样干脆地被消灭了。身为人科人属的人类,我承认自己甘愿忍受别人批评我的精神构造太过简单,不过简单有什么不好吗?
我决定开始稍微喜欢自己,虽然我看是不太可能。
「我问你喔……」「呐?」
我的台词又被压过,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当然我还是把发言权让给麻由。
麻由嘟起的腮帮子是消了,但眼眶的滋润度却提升了。
嫌疑犯。不过这么一来麻由就不会被怀疑,这方法我是有当成备案考虑,不过现在就决定用这种方法还太早,因为这个案件的犯人说不定和打伤麻由头部的犯人有直接的相关性,不过到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因此我打从心底认为自己该优先做的,就是去了解那个事件。
「……………………………………」
因为我必须找到名和三秋的尸体藏匿地点,并从遗体判断死因,所以等一下得从麻由口中套出犯罪现场在哪里。为了消除情报不足的问题,今天我有必要踏入危险。
首先得从让麻由恢复好心情开始。
我和往常一样在麻由的病房里陪着她,把床的一角当作椅子把脚伸向病房中心。麻由则是嘟着嘴摇晃双脚,不过因为她偶尔会打几个呵欠,所以现在还感受不到愤怒。
麻由虽然没有举起双手喝采,不过至少眼里的泪水少了些。
「那,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她丢出一个稍微修正了方向的问题。
「因为阿道
「你讨厌我吗?」
「啊,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你等一下。」
我化身为歌舞伎演员,用上全力宛如要耗尽上千卡路里般使劲否定,还差点急到发烧,不过这当然是骗你的。
麻由更加泪水盈眶地揪着我的胸口。
「你讨厌我吗?」
「呐,你在气什么啊?」
我小心翼翼避免碰到伤口,伸手将她拉向自己,傍晚自虐性的思考在口中苦涩地蔓延,不过苦涩感被刚洗好澡的麻由身上散发的热气与香气中和,让我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肩上没有离开。
算了,这种暖烘烘的幸福感也不错呀。
近距离看着没有获得许可便拆下绷带忍着痛洗头的她,发烫的颈部以及摇晃着的娇小双脚,我身体的某部分似乎也被净化了。
「好,我打起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