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另回事,树话让觉得很有趣。
有趣到让认为下次再来探望她也不错。
就在回到那间住到几乎可以说是自己房间病房途中,遇到度会先生。
因为是在中央病栋附近遇到,他大概也有事去西病栋吧!度会先生虽然身体有点虚弱,但发现后依旧微微笑,以有点不听使唤脚步缩短们之间距离。他今天好像也是大早就不太舒服,不过似乎已经恢复到可以自己行走程度。
「喔,怎?」
拿起那根已经用惯丁字杖,把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把维持丁字杖落地速度当做种游戏,不然想到得回去那间病房有多遥远,就会让想干脆住在这里别回去。
「透——喔——啊——」
以下简称透啊。努力不改变身体面对方向,回头望向树。
「透,你现在和姊姊以外人交往吧——?」
「嗯,给人感觉差不多是那样。」
树老实承认。
「因为有人不见,那个——很——很——该怎说呢——很糟糕——要是也变成那样话,所以……」
树身体和手都胡乱摆动,嘴里说着不成文语句。
算,反正她想说有听懂。
「所以如果透侦探可以抓到犯人,那就万万岁。」
以没产生什效果。
看到树似乎也冷静下来,改以手掌平放,像搔痒般温柔地抚摸她头。树虽然用似乎很开心语调说「会秃头啦——」却还是任抚摸。
「树。」
意外地用认真语气开口。
「你…你要向告白吗?」
他用和自己皮肤样粗糙声音询问刚才行踪。
「去探病。」
「受伤人去探病?」
「顺便也让人探探病。」
「是喔
「那等你被那个人甩,就跟你交往。先预约喔。」
……真是早熟十岁小孩。说不定很受年纪小(虽然小太多)欢迎,偶尔也会有年纪大女人和搭讪……但却独独缺少最重要中间层。
「喔——好啊。」
如果被甩吗?
如果那时候没被麻由杀掉话……
「嗯,交给吧。」
最后摸摸树头顶,接下这个很难实现委托。
「那你姊姊如果有来看你,稍微帮跟她打声招呼。」
「切看盐分。」
你姊姊什时候得高血压啊?
结果造成她误解。有哪个家伙边被人摸头边被告白会开心呢?啊,麻由就会。
不过这件事不重要,对树问个简单问题:
「会怕吗?」
树脸颊上笑容有些扭曲。内心阴影已经侵食到表面。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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