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洋洋得意地,宛如只是小事桩似地说出不得
「啊,不过那件事或许算有点怪。」
大概是脑袋瓜里小灯泡亮起来吧,麻由挥舞着握起拳头。
「哪件事?」
「发现尸体。」
眼球像是要膨胀起来,传来悲鸣和激烈痛楚。
「怪事……亲亲——」「讲…讲完再说啦!」
将食指抵在麻由额头不放,麻由骂句「小气鬼」,终于开始回想她记忆,不过却苦恼地发出「呜呜呜」声音。
「你有健忘症喔?才刚发生怎就忘光?」
心想如果说话对象不是麻由,可能会说「看你还是早点入土为安吧!」
「你这样问倒是想起来,阿道竟然开心地吃着红豆面包,你明明讨厌甜食。」
「有人来这里?」
「嗯——对。」
「嗯嗯,原来如此。那,那个人是谁?」
麻由皱起眉头「嗯——」困惑地呢喃:
「看是看到……嗯——不知道,呜——……不认识啦!」
如果阿道为担心,那伤很严重。」
她说话真难懂,到底是哪个地方说话方式啊?
「你有告诉警察是被谁打伤吗?」
「没有,因为也不知道。」
她轻松且淡淡地否定疑问,接着因为眼球干燥不适开始呻吟,才将手从她眼皮上拿开。麻由用双手掩着脸,开玩笑地说「眼泪快流出来啦!」
感觉连舌根都干枯。
光是反刍仅仅这几个文字,就如此严厉地苛求着神经。
「……………………………………尸体?」
用被干燥喉咙搞到嘶哑、磨损声音,向她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嗯嗯,那个应该是死透没错。」
啊,因为那是别人不是,或者其实是别人。
要是这说,不知道她会有什表情呢?宛如不干己事地想像这种画面。
「没其他吗?」
「嗯——还有阿道。」「除之外都没有其他吗?」「没有!因为小麻每天眼中都只有阿道!」
她举起拳头这样宣誓。真希望这句台词可以等状况比较平稳时候再说。
阵混乱后,麻由又说出这种令人无法理解否定答案。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骗。
……如果是麻由,是有可能会这样。
暂且停止谈论这件事,回到第个问题:
「回到第个问题吧,最近有没有遇上什怪事?」
麻由伤在额头上方,因此从正面遭到攻击可能性很高。
所以般来说都会认为她有目击到犯人长相。
「不知道?……你在哪里被打?」
「嗯——在这里。」
她似乎有点记忆模糊,回答得很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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