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求观众回响,而也没有什好说。
「你说,治疗到底是什?」
感情成分稀薄声音振动着耳膜。
「……抱歉,刚才瞬间好像出现既视感。」
「因为之前问过你。当时得到非常绝妙而老套四十分答案。」
地决定。这个原理就跟打败魔王勇者小孩会被期待为救世勇者样。然后就想——只有精神科医师还没人当过,所以要是当上,那不就是全阶级称霸吗?身为人类,这是很自然想法吧!」
请你不要追加要成为人障碍。
「其实是怎样都好啦!也没有意思把梦想或将来寄托在工作上,反正再怎努力也不会留下什。世界就不用讲,就连对日本个超小村落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能做顶多就是留下子孙,不过连那个也无法达成。」
你不结婚吗——问句被硬是吞下。
「也就是说没有生存意义。这是从客观论点来看。虽有人说人生是属于自己,不过不是很喜欢那种论调。认为比起认同,被认同更有价值。人是活在人群中……唉,虽然有点离题,反正就是抱着不管做什工作都没差想法而成为精神科医师坂下恋日医生。」
咦,在心中日记可是记载着得到百分喔!
医生把双手在后头部交叉,伸个懒腰后开口:
「身体治疗和心治疗。要问哪个比较难不知道,不过哪个比较暧昧却是目然。也就是,心治疗到底是什?是让喜怒哀乐正常化?正常该如何定义?还是说把心回复到过去状态?依什比例分配?提供援手然后让它自主发展?即使不知道本人是否有那个意愿?」
连珠炮质问向天花板丢出。应该不是对发问吧?旁观阵子之后,脚踵连同脚踝落下。连让述说意见机会都不给就继续发言:
「在那边住院也有很正经家伙喔!或者该说大部分都很正常。有点没精神,或病态地寻求规则。要说话,社会上到处都是这种人,然而这个世界仅仅如此就将他们视为异端。也有人是遭到疏远,讨厌这种情况而自主入院……而在那之中大概有成左右,是那种完全进行着电波收信送信人,或者是把意识建筑在妄
既不可喜,也不可贺。
……这样真好吗?又还不到结束时候。
医生凝视着打右手,重复着手指开阖。
「明明是随随便便动机,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出手,居然打病人巴掌。啊,虽然是恬不知耻家伙,不过还没有孤高到可以继续丢脸下去,所以不干。」
说完,将背脊往椅背靠去施以重心,仰望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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