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看起来就像在体育馆进行朝会时,屁股坐在地上搔着自己后头勺,故做没事状打肿脸充胖子态度。
「说起来,为什文科得跟杀人鬼战斗?这是身穿黑斗篷人偶师工作才对吧……」
吐着苦水。仿佛根本不把看在眼里似地,个人喃喃自语。
「你不这认为吗?」
随即又向寻求同意。耸耸肩当作回应。
刺出刀。对准心窝那击,被那家伙以几乎要撕裂肌肉方式转动身体而避开,只掠过腋下。那家伙就这样以像是要侧翻般动作远离,和拉开距离。脸上没有丝恐惧,但肩膀激烈上下起伏地喘着气。
再次缩短距离。不会杀他,只要削弱战意及行动。那家伙打算避开攻击后再反击,视线集中在右手刀子上,放低重心防备着,似乎想用木棒把刀打掉。由下而上挥出左手。
那人注意力不疑有他地转移到左手。往后小垫步,视线随着脸往上抬。以右脚敏锐地踏进,以刀子顺畅地从那家伙左肩到连结手肘部分肌肉刺入,彷佛要从骨头上把肉给刮下来般深深地刺入。那家伙咬紧排列整齐白牙,没有惨叫。不过是如此而已,那就反击——他眼神如此表示。
那家伙扭动着不安定身体横向挥出木棒。拔出刀子屈身回避,然后再次将刀子刺入那家伙大腿,直接没入至刀柄,然后撕裂。
大势已定。
「你不知道吗?所以大家才说现在小孩真是愈来愈远离平面媒体。」
现在如果面前有镜子,可能会看到已忍俊不住地放松脸上表情。和这家伙对话,急遽地减低杀意,现场危机感似乎因为他而变得缓和。
即将被杀家伙没有求饶就算,居然还有空和人闲嗑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凑热闹与兴致混合物,要求和这家伙再多聊下,而也从善如流。
……说起来
那家伙嘴像螃蟹般吐着白泡,死命紧咬着后齿忍住悲鸣,意识彷佛已经远去,身体失去平衡,连修正姿势都无法做到,即将以脸撞地。可没有那个绅士风度去搀扶他,迅速自深到可以窥伺人体内部奥秘伤口拔出凶器往后退步。可能是拔出刀子与颜面撞击痛楚让他从晕厥状态回复,那家伙满眶泪水地抬头看向。
「……已经不是该慌张时间啊,阿道。」
那到底什时候慌张才好?
那家伙并没有表现出慌张,而是抬头看向,不,该说是天空——叹息道:
「真糟糕……即使对痛觉有定忍耐力,却还是无法摆脱人体结构问题啊!可不是在说什丧气话喔,只是遭遇到大危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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