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到公墓,还好来得急没有关门。
不过这时候人已经很少,公墓大门外许多卖香烛鲜花商店快要关门。
付晨山去停车,何喻个人去买束白色鲜花。
付晨山朝他走过来,边将车钥匙放进裤兜里,边问道:“不买些纸钱吗?”
何喻说:“算,太晚。改天
何喻“嗯?”声,坐直身体转头看他。
付晨山轻轻叹口气,“阿姨去世之后,房子直是你姐家人住着,后来拆迁她也没告诉,等知道时候,房子已经没。拆迁赔付事情直是你姐在办,具体是怎陪,也不清楚。”
“这样啊,”何喻小声道。
付晨山说:“要不要陪你去找婷姐问清楚?”
何喻沉默会儿,才说道:“不用,自己去就行。”
何喻母亲两年前去世,就在何喻被法庭宣判之后不久。
老人家有高血压,直身体就不太好。何喻知道母亲死,自己是要负很大责任。可是那时候在监狱里根本没办法出来,所有关于母亲消息都只能从付晨山口中听到。而何喻姐姐何婷,自从母亲出事之后,再不愿意来监狱探视他。
付晨山对于何喻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埋葬何母公墓在崇丰市郊区,可以直接走高速过去。付晨山怕晚公墓会关门,所以开得很快。
何喻靠坐在车椅上,看向窗外,表情有些漫不经心。
付晨山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碰碰何喻头顶,就像抚摸个孩子似,动作温柔,何喻头发很短,毛茸茸刺在手心,他说:“别着急,你先住在那里。”
何喻闻言,说道:“不太方便吧?”
付晨山笑笑,“没什不方便,本来就个人住,房间也专门给你收拾出来,你想住到什时候都好。”
何喻只手撑着下颌,转头看向车窗外,他说:“好。”
付晨山总是想要补偿他些什,何喻觉得自己应该收下,这样子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好事。
付晨山不时会转头看他眼,而且为打破沉默,会试着与何喻聊天。
何喻并没有太多可说,他不怎愿意提起监狱里生活。不管他用再平淡语气提起,付晨山都会露出那副悲悯神色,然后再次重复对不起。
没什意思,何喻觉得。
付晨山见何喻不说话,于是说起自己。这几年,付晨山事业很顺利,仍然在原来公司,已经是最大业务部门负责人。他去年在二环路边上按揭套两室厅电梯公寓,地段和周围环境都很好,房子也不小。
“小喻,”付晨山说道,“你家那边去年拆迁,房子已经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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