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成瑜，露出个笑容来，笑容看起来极为甜蜜，和当年雪地中初见那般。
“你想要独属于自己
回忆？想要看到
未曾对前世你产生过某种情绪波动？”
成瑜
时之间不明白杜晏路数，也没分辨出他话语之中危险，反倒被他难得甜蜜笑容所迷惑，愣愣地点
点头。
杜晏站起来，声音像是浸满蜜糖般，说道：“和前世成瑜没有做过事情，那倒是有。”
说罢，他对着成瑜勾勾手指，说道：“过来。”
“？”杜晏完全无言以对，这神奇逻辑究竟是怎
回事。
“加之在宴会之上，那些富商皆有意把女儿或是妹妹介绍于你，时之间有些失控。”
成瑜口气说完，见到杜晏脸上言难尽神色，便知晓自己这番话听起来似乎确有些不可理喻。
杜晏沉默许久，总算是开口，带着些不确定：“所以，你这是吃自己醋？”
杜晏本以为吃自己醋这种荒谬到愚蠢事情说出来，成瑜应当会转移话题或者是予以否认。
“你今晚做这种蠢事，不要想在面前含混过去。”
成瑜见状，只得叹口气，低声说道：“吃醋。”
要不是杜晏对自己听力非常有信心，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幻听。
“吃醋？”
他眨眨眼睛，觉得有些无法消化听到这几个字。
成
没想到此刻成瑜似乎完全已经不顾面子，说道：“是，吃自己醋，在做梦时候，完全代入前世角色，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和你经历过切成瑜。”
“但是在醒来之后，却又觉得那是旁观场你同别人戏，只是个旁观者而已。这种心情如同毒素般在心头萦绕不去，让在今晚完全失去理智。”
成瑜苦笑声，说道：“毕竟你所有回忆，所有特别都是给予前世成瑜。”
此情此情，如若换成感性善解人意性格，杜晏反应大概是投怀送抱顺便表明心迹安抚对方。
然而杜晏永远是那个让小捌赞叹，脑回路最为清奇食梦神兽。
成瑜则是抬起头，有种破罐子破摔气势：“你当时心软，那种情形之下，斩断彼此之间过往，分明箭将射伤，才好伪装成你欲取性命。”
“……”
成瑜果真还是当初那个能统天下成瑜，自是凭借些记忆片段，就将当年事实推测得八丨九不离十。
杜晏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何……”
“你对特别，只是因为是成瑜转世而已，即便是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有半分情绪起伏，反正能够转世，对于你来说都样。“成瑜说，“当时是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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