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晏看到眼前这些,倒是明白那上梁飞身厉鬼,为何会跑到祠堂内厅里去。原来是借梁飞身体,去偷被放在祠堂之内她唯在乎东西。
茅山派行事讲究是个因果循环,行事并非是简单粗,bao把厉鬼打个灰飞烟灭。这些茅山道长,大费周章将女鬼镇于村中祠堂之下,便是想借孙姓百年香火,化其戾气。
也不知那女鬼究竟遭遇何事,吃这两百余年香火,竟然都没能把她戾气磨平些许。见到肖琅这个特殊体质人来此,就迫不及待借机生事跑出来作怪。
道士们离开之后,祠堂门依旧没有开。过片刻,又有群工匠打扮人扛着各种材料走进来,祠堂被修缮新。屋顶和柱子上绘上杜晏他们在村中见过那些漆画,工匠们离开之后,祠堂模样同两百年之后看起来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看来那些茅山派天师,已经顺利引出女鬼并将之镇压。
杜晏二人交谈之际,在祠堂中茅山派道士们已经忙得差不多,整个祠堂柱子和房梁之上都被绘制上镇压厉鬼法阵。
杜晏在村中第次见到那祠堂时候,柱子之上脱落块漆画,漆画之下露出底色,便是这些茅山派道士绘制法阵。
站于正中央,蓄着白色长须道长,点点头:“可,让他们进来。“
片刻之后,还是上次见过那个胡须花白老者,手中托着个木盒,旁边青年,手中则是捧着个牌位。
“道长,这就是那个货郎尸骸。山里面野兽多,能找到只有这个头颅。可行吗?”
这个时候,祠堂门开。杜晏和肖琅继续重复之前旅程,第四次推开祠堂大门时候,杜晏抓住肖琅手臂。
“这背后,或许就是切悲剧开始,你要记住,无论遭遇什,都要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
肖琅点头,两人这才开门进入祠堂。
这次门背后,却不再是祠
茅山道长点点头:“那厉鬼在这世上唯牵挂,便只有此物。将他头颅和牌位放于享堂之内,那女鬼会上钩。”
老者有些犹豫地问句:“这外姓人,放进孙姓祠堂,不太妥当吧?”
茅山道长瞥他眼:“这本就是你们村众人做下孽,不借由你们祖先庇佑,女鬼戾气永远无法消散。”
旁边青年血气方刚,说起话来也没什顾忌:“就不能把她打到灰飞烟灭吗,这女鬼杀那多人,还要同她讲究什仁慈不成?”
茅山道长不欲同这种愣头青多说半句,他身边小弟子倒是不屑地翻个白眼:“你们想得倒是美,自己做孽还想让师父给你们背这因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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