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瑜怔怔看
他片刻，才开口问：“你为何不走？”
杜晏嗤笑
声，似是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可笑：”走？如今已是你成氏天下，
还能走到哪去？“
“极北之地，吴起手中还有供你翻身
兵马。”
杜晏反问：“然后呢？再像父亲那般，龟缩在北方苦寒之地，自安慰般地弄出个北原王朝来？”
“原晏，岂是是输不起之人，垂死挣扎，苟延残喘太过难看。”杜晏道，“成王败寇，自是应当在此等你。”
原国内乱数年中，成国却是休养生息，实力大增。
如今大将军兵马恰巧深入北原王朝腹地，自是回援不及。成国大军路势如破竹，直入原国腹地，如同当初江亡之时那般。
甚至有不少城池郡守，早就已在私底下投靠成国，见成国大军前来，大敞城门，直接改旗易帜。
曾经霸主原国，终是遍地飘起成国旗帜。
***
地，那些尚未开化游牧民族。”杜晏说，“中原诸国，如不能迅速统且强大起来，游牧民族入关之时，整个原国百姓都会陷入灭顶之灾。”
小捌直以为杜晏始终都只把此处当成个梦而已，所以才会冷静得近乎没有感情地按部就班地执行每步计划。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杜晏在某种程度上，把这梦境世界当成真实世界，在结局无法变更前提下，为梦境世界规划条最完美道路。
不久之后，原国政权又发生剧变。
太上王原常同其庶子原珏，逃离原国都城，在北方封地诸侯支持下，建立北原王朝。
成瑜没有再吭声，而是抬脚走上台阶，步伐之坚定，每上步都似乎要在台阶之上留下脚印。从头至尾，
杜晏立于王座之上，看着身披铠甲成瑜，步步踏入殿内。
他回首，只是轻轻摆手，身后大门轰然关上。空荡荡大殿内，只剩下杜晏同成瑜二人。
如多年前在雪地中初遇那次，杜晏微微垂下眼睛，看着成瑜立于台阶之下。
当初成瑜，卑微而任人宰割。如今两人处境，却是恰恰反转过来。
“你赢。”杜晏开口道。
与此同时，北原王朝将当初成王之事告知天下，称原晏为谋取王位，同当初尚且还是质子成王相勾结。
正是因为原晏他私放质子，才导致原来只能依附于原国成国实力大增，成为如今足以同原国相抗衡存在。
此言出，天下哗然，不少本就因新政而对原王不满诸侯，纷纷倒戈支持北原王朝。
原王原晏大怒，自汝河边疆召回大将军吴起，挥师北上，讨伐北原王朝。
这仗，打就是两年，就在原国因内乱元气大伤之际，成国对原国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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