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工作重心,则是放在谢家和谢氏集团上。
杜晏曾经问过,投资公司是贺瑾心血,为何能如此轻易就交给旁人去经营。
贺瑾从来不会隐瞒杜晏,他直接回答:“那家投资公司,从来不是想要东西。你知道当初为何选择这个行业吗?因为这是能在最短时间内积累起足够资本行业。”
只有掌握财富权势,才能让杜晏留在他能够掌控范围之内。
贺瑾对杜晏底线,永远拿捏得恰到好处。
贺瑾带着笑意说:“很可惜,钥匙弄丢呢。”
那之后,杜晏就再也没有提过关于这枚戒指事情。
贺瑾知道,对方是因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才没有去珠宝店找工匠直接把戒指弄断取下。
无名指上戒指,对于杜晏来说没有意义。对于贺瑾来说,却是有象征意义锁链,证明着这个人在他身边,也锁住他心底那些汹涌阴暗心思。
“贺瑾,你该出门。”
他只是看过来,表情有些奇怪:“十八岁那年,你不是还怒斥肮脏成年人思想?”
贺瑾时之间还没有理解过来,但他毕竟是成年人,虽然向来洁身自好,但在生意场上总是听过相关东西。
原来,对方误以为他所谓取不下来,是把戒指当成装饰环戴在某些隐晦部位。
“舅舅,你……想太多,没有那个意思。”
贺瑾话音才落,他就看到杜晏白皙耳廓点点红起来。那是贺瑾唯次,看到杜晏露出类似羞恼神情。
他知道对方能接受哪种程度亲昵,虽说没有回应,却也不会有太过激烈反应。
他也知道以杜晏性格,能够接受那种程度控制
清冷声音打断贺瑾回忆,他看见杜晏放下筷子,抬头看过来。
“舅舅,去上班。”贺瑾站起来,在杜晏脸侧落下吻。
杜晏连手都没有抖下,极为自然地接受这个吻。
踏出家门,小林已经在楼下等他。
方想想和陈业州,已经接手贺瑾手上大部分投资公司业务。两人很少待在国内,多是在全世界各处飞。
贺瑾控制不住脸上笑意,结果就是杜晏起身回房间,留下那枚戒指孤零零地待在桌上。
贺瑾只是看着杜晏背影,知道晚上对方熟睡之后,才悄悄替他戴上那枚戒指。
杜晏手,是那种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类型。贺瑾买戒指上有个小小机关,可以把戒指调节成为最贴合大小,随后再用把小小钥匙锁上。
以杜晏手指形状,戒指带上之后,如果没有钥匙,是无法顺利取出。
第二天,发现手上多枚戒指杜晏,只问句:“可以取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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