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杜晏雇私家侦探,失去贺瑾消息。
贺瑾这消失,就是整整八年。
贺瑾却是温柔地笑笑:“舅舅,真很高兴,你居然对点防备都没有。真,很高兴……”
杜晏已经几乎要听不见对方在说什。
他只想着贺瑾不会这冲动吧,因为这个消息直接把自己给毒死?要下手那也得等到能手遮天时候,你现在什权势都没有,这种做法只会导致两败俱伤好不好……
杜晏在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唯想法便是如此。
随后,他就再也无法支撑,头栽倒下去。在意识陷入黑暗瞬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落入个带着些凉意怀抱。
最后次,和你喝杯酒吗?”
他停顿下,生怕杜晏拒绝:“喝完这杯酒后,你就再也不是舅舅。”
杜晏微微点头。
贺瑾嘴唇扯扯,像是想露出个笑容,然而在杜晏看来,这更像是个哭泣表情。
贺瑾转身,到套房吧台内取酒,倒入高脚杯。
事态并没有像杜晏想象那样糟糕,第二天清晨,他是在酒店床上醒来。
杜晏扶着头坐起来,突然觉得肩膀阵刺痛,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适感觉。
他皱着眉头,起身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拉开衣领。
镜子中人,头发凌乱,脸色有些苍白,而在左肩靠和脖子连接地方,有个深深牙印,上面还带着血渍。
杜晏手指在上面微微碰,疼得缩:“嘶——这狠,看来是恨极。”
两人碰杯,随后饮而尽。
“你可以走。”杜晏再次说到。
贺瑾没有动,而是直直地看着杜晏,脸上表情有几分奇怪。
杜晏眉头微皱,正想说些什,却发现眼前贺瑾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他揉揉太阳穴,觉得头很晕:“你在酒里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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