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奕卿试图将儿子抱起来,双手搂着
医生给他递只笔,他接过,许久不曾用右手握笔甚至都有些不适应,但笔尖落入白纸上,写字感觉又迅速回归。
他稳稳,在纸上写个“衡”字。
左撇子当惯,右手写出字没有以前那圆润工整,但也并不差。
能恢复到这步已经很不错。
他觉得自己现在才成个健全人。
“嘶真疼啊”陆奕卿难受想翻身,但右手被特殊器材固定位置,动弹不得,他只能仰躺着,难耐闭闭眼,和靳衡感慨说:“刀子挨多也还是会疼啊,还以为早就练出来,皮糙肉厚,看来不是。”
“疼就抓”靳衡把手递过去。
“没力气抓不动啊。”陆奕卿疼得想哭,眼泪都要流出来,太难熬,他以为自己很能扛痛结果还是太天真。
靳衡只能干着急:“要怎办啊奕卿,怎才能,让你好受些。”
陆奕卿说:“你呆在身边就行,熬熬,就过去。”
手术是全麻,他睡过去,要不然也许还能和医生聊上几句,关于遇到这种问题,应该从哪个角度切入去治风险最小,如果是他主刀,又会怎做。
他学所有原理理论,最终也只能是理论,再没有实践机会。
手术无比成功,陆奕卿醒时,第眼便见到靳衡,初云也在,轻声问爸爸还疼不疼。
麻醉药劲已经过大半说不疼是假。
他右手全是纱布,疼得发麻。
虽然后续还是以休养为主,但也不必住院。
回家后,他总是手痒,总想挑战下自己,抱抱上年级小初云。
靳衡在旁用手虚虚护着,怕他个不稳要摔。
初云不是小胖子,体重也是同龄人中正常体重,靳衡可以轻松把儿子抱起来单手也没有多大问题。
但是omega和alpha之间差距还是有。
“或者亲亲。”
靳衡就吻他手指,嘴唇接触皮肤时有些发痒,陆奕卿注意力被分散些,才没有那疼。
当然他自己清楚,这完全是心理作用,是只有爱人之间才可能触发心理作用。
两周后,右手创口已经恢复得很好。医生拆纱布,示意病人可以试着活动手指。
陆奕卿便稍稍使力,原先总是隐隐钝痛感已经完全消失,手上负担像是卸大半。
但他不能让儿子担心,于是说谎。
说有点点疼但可以忍受。
晚上初云被接回家,只剩下靳衡在病房时,陆奕卿才敢实打实喊疼。
他起低烧,医生说这是术后正常反应,不能急。
靳衡不能替他疼,只能陪着,陪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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