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哭着哀求。
靳衡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至少现在还是。
压在身下深吻。
这个带着药味亲吻进行到半时,靳衡就开始上手扒身下人衣服,陆奕卿反应过来后,连忙制止,喘着气道:“得先洗个澡才行身上很脏”
他觉得自己从那种空气都令人作呕地方回来,身上肯定是脏。
“想洗澡洗完澡再唔”
“忍不住。”靳衡虚顶下说。
“那那去浴室?”
“”
浴缸里盛满水,打好泡沫,靳衡把陆奕卿按在浴缸边缘顶,水面涟漪由缓至急晕出圈又圈。
陆奕卿咬唇承受着这些,在对方情动到极致时,恳求他标记自己。
他后悔,三年前在手术台上,医生给他上完麻药后,他就开始后悔,他不能把靳衡留在自己身上标记就这样抹去,他拼命和医生说自己不要动这个手术,但手术室里所有医生和护士都无视他这个请求,直到最后医生给他上大剂量镇静剂后他才被迫安静下来,也就是因为这个插曲,原先成功率可观手术出意外,药物冲突导致信息素紊乱,终生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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