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想法旦出现,靳衡就会将其掐灭,无论如何,他都相信,那段时间陆奕卿是真心对他,这点即使到今天这步都不容任何人质疑。
“不管是不是棋子,他现在自己送到你眼前,你就应该好好利用,说不定能挖出什有用线索呢?”
“不用你提醒,有分寸。”靳衡道:“知道现在该做什,不该做什。”
中午陆奕卿来巡房时候看见靳衡病房门口站两个警察,他心中疑惑,便走上去问怎回事。
那个警官是个好说话,又见提问是个医生,便与他说:“别怕别怕,你手上这个病人是受害者,不是犯罪嫌疑人。现在在录口供,你在外面等等,很快就好。”
“那个姓陆医生是陆安政二儿子?”
莱炀将叠资料扔到靳衡被子上。
靳衡拿过来翻几页,上面关于陆弈卿切信息,甚至精细到他上哪个幼儿园概都呈现在这厚厚叠纸上,靳衡皱眉道:“你派人调查他?”
莱炀无辜道:“看他不顺眼,又见他正好姓陆,就多留意下,派人去查没想到还真查到不得东西。”他坐到床上凑近靳衡,冷冰冰说:“还查到,你跟他有过段。衡,你怎不告诉?你昨天还那样维护他,是不是对他旧情未?”
靳衡头疼揉揉眉心:“早断,三年前就断,你别去针对这个人,陆家做事与他无关。”
陆奕卿下意识松口气,靳衡送过来时那个排场确实有点吓到他,他真担心阿衡是不是去做违法事情,听到警察这句话才稍稍安心,又忍不住询问:“那方便告诉到底发生什事?”
警察看这个医生脸单纯,看就是没出过社会小白花,便想吓他下,说:“是帮派相斗,那个伤八成是
“无关?你这话说得就不经大脑吧?”莱炀道:“陆安政在背后阴你父亲,陆奕川是他爪牙,陆奕卿就会是清白吗”
“你们居然还定过婚,你确定陆奕卿不是陆安政安排在你身边棋子吗?”
靳衡道:“知道他不是”
莱炀这话虽然难听,但逻辑上完全说得通,靳衡在得知父亲出事与陆安政有关时,也确实这样做过设想。当初订婚不过是父亲在酒桌上句戏言,后来是陆安政刻意提起,才最终落实婚约,靳陆两家订婚,便是同气连枝,条船上人,也正是因为这张婚约蒙蔽,才让父亲对陆安政完全信任,恐怕他到死前那刻都不知道在背后告发检举他是曾经好友同僚。而陆奕卿最开始与他接触,确实也能看出刻意讨好踪迹。
也许真是父子倆串通好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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