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川:“嗯,你去吧,坐会儿就走。”
程沐筠起身,进房间。
他关上门,躺在床上,准
萧屹川脑中片空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不是他从小认识纪长淮,向来无欲无求到不像是尘世中人。
可纪长淮怎会把室友绑在阳台上,还差点做出不可挽回事情来呢?他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甚至有些不想解释。
他犹豫片刻,问句,“你,要报警吗?”
“……”程沐筠表情几不可见地僵硬下,低头维持住人设,“啊,不用,不用,相信纪学长他不是故意,他是个好人。”
萧屹川沉默下来,似乎不知道说什。
萧屹川正在垂眼看手上皮带,很眼熟款式,确是纪长淮常用那款,再加上纪长淮那个电话。
很明显,程沐筠是被纪长淮绑在阳台上。
这,是怎?
萧屹川如游魂般走进客厅,坐下,“你,你还好吧?”
“嗯,没事。”程沐筠低头扣扣子。
萧屹川愣住。
他想过各种可能性,却完全没想过会看到眼前这幕。
门口正对着阳台。
程沐筠被绑在阳台栅栏上,此时正侧身看过来。他身上衣服有些凌乱,衬衣扣子完全解开……
“你准备在那里看到什时候?再看下去,隔壁宿舍人就要看到。”
程沐筠却又问:“纪学长他去哪里?”
“他出去住几天。”
“啊,其实不介意,回来说清楚就好,要不麻烦你转告他下?”
萧屹川眉头越皱越紧,却只能耐心解释,“他是到附近庙里住几天,你不用担心。他习惯,心里有事时候就会去。”
“哦,谢谢你啊。”程沐筠脸失落,起身,“你个,想回房间休息。”
“接到长淮电话才赶过来,这是……怎?”
程沐筠抬眼,轻声说:“也不知道,他这几天都不太对劲。然后昨晚,忽然就……这样。”
他手指在颈侧碰碰,萧屹川视线也随之落在那处白皙皮肤上。
如雪地上落下红梅,那是枚吻痕,他慌乱移开目光,“认识长淮这多年,这不像他。”
他沉默片刻,“其实对纪学长很有好感,也愿意慢慢相处,他是不是有什难言之隐?比如心理上问题?”
“啊,抱歉。”
萧屹川慌乱进门,反手把门关上,走到阳台,“你还好吧,这,这是怎?”
程沐筠:“能麻烦你帮把手解开吗?”
萧屹川又慌慌张张走过来解他手腕上皮带,眼神似乎无处安放,游移不定。
“呼。”程沐筠起身,走进客厅,随口问句,“纪长淮叫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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