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啊？你让
喘口气，再来刺激。”
等
片刻，系统道：“好，你说吧。”
程沐筠：“怀疑，纪长淮被那些往事，刺激得人格分裂……”
系统：“？？？”
提到此事时，寂明
眉心微微
抽，握住程沐筠力道加大，似乎是段很痛苦回忆。
他沉默许久，才开口道：“当初，带着七窍玲珑果回来，看到重伤那些人，又从常青口中知道发生事情，便扔下果实离开。找十年寻得你踪迹，你却已经尸骨无存，万念俱灰……”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道：“之后事，不记得，再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在深山中处小庙中，庙中只有不知年纪高僧，他救，引入佛门。”
“那位高僧呢？”
“他已经圆寂。”
。
他想下，又坦然说道：“以前事情，都想起来。”
寂明手，微微抖下，叹气道：“猜到，你忽然凝聚实体，引来天雷，自是发生什
变故。这倒也不是坏事，有实体，在天雷之下便有几分自保之力，只是你用来凝聚实体方法，可沾染其他因果？”
修行最忌沾染因果，尤其是如今程沐筠状态，不在三界之中，跳出六道之外，最好修行之路便是不染因果，不问尘缘。
程沐筠看着他，字句地说道：“昨夜，去唐希房间，在他房间里发现颗七窍玲珑果。”
之后便是程沐筠知道事情，寂明为他修来世，四处修塔，助他凝聚魂魄，求个来生。
如今看来，却是处处不对劲。
常青说纪长淮十年后回过次闾山派，折铭牌掷于山前离去，寂明却是不记得这段往事。
再加上昨日异常状况。
程沐筠叹气，在脑海里幽幽说道：“系统，告诉个不知是好是坏消息。”
寂明愣下，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会？七窍玲珑果当初已经给唐希用，算是断掌门收养因果。怎会还有颗七窍玲珑果？”
七窍玲珑果千年才得颗，这世上自是不可能会有第二颗。
程沐筠抬手，拍下寂明手，又被反手握住。他没抽出手，而是继续说道：“拿到这七窍玲珑果时，上面还有血迹，应当是从唐希体内剖出。”
寂明皱眉，随后摇头，“不知，不知道究竟是怎回事？”
程沐筠笑下，随后道：“那你当年，是怎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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