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程沐筠再次在瞬息之间换
地方，被甩到木板床上，他
皱眉就要发难，却被压下去。
两人
距离很近，寂明双手撑在程沐筠耳侧，双长腿则是控制住程沐筠令他无法挣脱。
寂明此时已全然没有方才冷静，咬着牙字句说道：“你究竟想要什
？”
依旧是这个问题，程沐筠却听出别意味，他抬手搂上寂明脖颈，轻声道：“想要大师，以身渡
。”
寂明盯着他，看片刻，呼吸有些沉重。他慢慢低头，两人距离愈发接近，呼吸交缠。
书生人事不醒，依旧躺在窗前榻上。
程沐筠没有关窗，桃花枝条自窗框中退去，愈发完整地展现出窗中之景。
寂明静立于桃花树下，缓缓举起左手立于胸前，拨动佛珠。他垂目，看向地面。
然而，此时太过安静，安静到连衣物相互摩挲声音，都听得清二楚。
程沐筠是鬼，没有呼吸声音，那书生呼吸声便尤其刺耳，令人心乱不已。
根，那自然得继续修鬼道。”
寂明：“鬼道？方才那般，便是你鬼道？”
“嗯，刚才便是修艳鬼道，你把修炼对象打晕，可得赔。”
寂明沉默片刻，问道：“如何赔？”
“当然是……到外面帮物色十个八个健壮俊俏年轻男子，要童子身，且生辰八字要好，你是出家人，自是方便行事。”
眼见着就要唇瓣相贴，寂明心口处却有道梵文亮起，他混乱眼神顿时挣扎起来。
程沐筠心中骂句脏话，却也知道这次又失败，想双修是修不成，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抬手，捧着寂明脸，轻声说道：“看着眼睛。”
此时寂明大师，正是理智和欲望交杂之间，本能地看过去，看这下，意识便陷入漫天桃花之中。
程沐筠倒在床上，把身上人推开，道：“
寂明抬头，正欲离去，却见程沐筠抬手，衣物袍去半，露出白皙肌肤。
嗒。
嗒嗒嗒。
颗颗琉璃佛珠，滚落在青石板上，敲击出如落雨般清脆声响。
立于桃花树下灰衣僧人，身形已然不见。
程沐筠无视寂明愈发黑沉眼眸，继续说下去，“大师说要渡，却又阻修炼，这不是杀生又是如何？”
寂明手卸力道，只是虚虚控制着程沐筠，他又问：“你究竟想要什？”
程沐筠说得坦然，“想离开此处看看，如今身不由己，被困于方寸之间，不出去看看，自是不能放下执念，也无法再入轮回。”
他挑衅笑，“不会害人性命，普度众生寂明大师，请放心。”
说完，他挥开寂明手，理理衣襟，再次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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