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打伤二师兄时，脸色很可怕，可怕到
以为他会捏断二师兄
脖子。”
常青咳嗽几句，“之后，还是三师姐喊着师父名字，他才恢复理智。”
程沐筠皱眉，问道：“后来呢？”
“后来，大师兄他下山
，说去找治唐希办法，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门规处置。”
常青又去摸酒杯，也不管里面有没有酒，仰头就是往嘴里—倒。
行吧,系统已经被刺激得代码紊乱，程沐筠只得先放过它，从眼前常青身上寻求答案。
他仔细理理方才常青醉话，找出几个关键词，问道：“大师兄当初,拒绝？”
常青眯着眼睛，看见程沐筠脸，如此熟悉，此时已经完全在醉意中回到过去，仿佛—场美丽幻梦。
“嗯，那时大师兄在闭关，他们带着垂死唐希去求大师兄劝你，被拒绝。”常青歪歪头，似乎又想起什
。
“啊对，那是第—次见大师兄这生气，他—掌拍裂石门，出来时还打二师兄—掌。”
亭子外雪还在簌簌下落,月色却正好，池塘水面已经浮起—层薄冰。
正如程沐筠此刻心情，寒风凌冽。
他抬手,自泥炉上拎过酒壶,倒酒,仰头喝下。
程沐筠叹气道：“系统,看—下进度条怎样？开没？”
此前这几年,进度条完全处于锁定状态，什数据都看不见。现在常青说出当年往事，进度条应该还是会给出些反馈来。
“他回来时候，你已经走，他救活唐希，又去找你，十年他都未曾回过门派，唐希治好后，待—年便受不照顾那些重伤师兄师姐，人在—个清晨不见……真是可笑，太可笑。”
常青彻底醉，趴在石桌上闭着眼睛开始打呼。
程沐筠彻底呆。
系统喃喃道：“算是知道这世界进度条怎能是负数，这哪里是剧情崩
啊……
程沐筠很惊讶，没想过以纪长淮性格，居然会打伤同门，“系统，这发展怎有点不对劲啊。”
系统：“你都把闾山派给废，这—点点不对劲算得什。”
“……”
常青喝醉之后，倾诉欲意外地强，或许是压在心头这多年事，终于找到个彻底释放途径。
没想到，系统久久没有回应。
程沐筠心想,难道进度条还是没开启,不应该啊。他正准备再问,就听系统哆哆嗦嗦声音响起来。
“进，进度条，是负三十。”
“？”程沐筠花三秒钟时间，才理解其中意思,“负三十？出bug吧？都是负数怎可能没崩塌？”
系统：“别问，什都不知道，是谁，在哪,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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