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所有拿手术刀
手都那
好看啊？
周未低头看
看自己手……嗯，如果忽略他上学时候喜欢掰手指耍帅听响导致骨节有点异常肿胀之外，好像也挺好看……啧，这算不算
个新研究方向，要是能发表论文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个诺贝尔奖获得者！
周未正胡思乱想着，猛然被几下特别大闷响拖回现实。他抬头便看到自己带教老师霍珏那张快要和糊锅底样黑脸。
“师、师父！”周未迅速回神，起身时候还差点撞上霍珏鼻子。
“实习就是让你来这看着自己手傻笑？”霍珏不耐烦地瞪他眼，“
敲你桌子那多下都没听见，你是没长耳朵吗？”
骚话，而是中规中矩地打招呼做自介绍，这使得周未开始对HJ印象分就很高。而且后来HJ呈现在屏幕上每句话每个表情也都合乎礼节，既不生疏尴尬也不过分亲昵。没聊几句周未就被HJ带着放下包袱，像是遇到熟人般耍起宝。
闲聊过程中周未解到HJ也是在A市工作生活，但是对方却从来没有提出见面之类过分请求。
再后来周未就和HJ缔结网调关系。
两个人互相聊很长时间，从最初纯文字调教到语音再到相约不露脸视频，周未对HJ好感度也越来越高。网调不像面对面调教可以借助道具并且亲眼观察到自己partner状态。
网调基本靠是调教者语言艺术和两个人默契程度。因为隔着屏幕，如果方死都不能进入情境那另个就是把话说出花儿来也是平白做无用功。
“对不起师父！下次再也不敢！”
“市中心有案子。拿上勘查箱跟走。”霍珏说，“车上等你。麻利点儿！”
但是HJ就很不样。
周未和他缔结关系之后每次调教，周未都能觉得满足。当然，少有那几次长时间罚跪就不能包含在里面。
就算不在调教状态下，两个人平常闲聊时候也能像熟识老友般相处得非常和谐。
每次网调时出现在电脑屏幕上那双属于HJ手竟然和霍珏诡异地重合在起。
周未听HJ说过他是个给人做手术，不出意外应该是个外科医生；霍珏是法医，拿解剖刀；自己父亲就职于市第中心医院脑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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