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卿转头看眼满脸是泪淮渊,发现他说这句话时竟然如此理直气壮。
他当真是有些生气:“谁教你?谁教你这种强盗行径?!”
淮渊哭得狼狈不堪,句话都答不上来。
这时天青拿来根藤条,明飞卿接过藤条,抓过淮渊软乎乎手:“你用哪只手打人家,又用哪只手抢金麒麟?”
淮渊:“呜呜呜呜呜呜呜!”
但明飞卿不样,这三年,他监国理政,刚柔并济,实在是个讲理又公正决策者。
礼部侍郎这才敢来告太子状。
“让太医看看令郎手。”明飞卿说,“你们先下去吧。”
“多谢君后!多谢君后!”
礼部侍郎捧着金麒麟带着儿子走。
来宝物,比微臣性命还重要啊!”
明飞卿尴尬不已,他看眼殿内不敢出来淮渊,板起脸来:“阿渊,到底是怎回事?!”
淮渊头次看到父君凶自己,吓得眼眶微红,这才把实情说。
礼部侍郎儿子是太子伴读,两人交情甚好,因为明飞卿生辰要到,淮渊想送件礼物,绞尽脑汁想不出新意,便让在学堂里这群伴读出出主意。
礼部侍郎儿子也是老实过头,竟然偷偷把祖传金麒麟带出来,说送礼就要送这个级别。
明飞卿便在他两只手上各抽四五下。
其实没用多大劲,但小孩子娇皮嫩肉,不小心就抽出血。
见出血,明飞卿愣瞬,没忍心再打。
淮渊哭得喘不上气,开始干呕,小脸憋得通红。
明飞卿烦躁地扔藤条,边给淮渊拍背顺气,
待他们走后,明飞卿对天青说:“去请家法来。”
皇室家法轻易不会动。
淮渊当场吓哭:“父君,您要打儿臣吗?”
明飞卿没有转身看他,只沉声反问:“你知道自己错吗?”
淮渊委屈不已:“这天下总有天是儿臣,那侍郎家宝物不也是儿臣吗?儿臣只是想让父君高兴呜呜呜!”
淮渊眼看中这枚金麒麟,误以为对方是送给自己,道声谢就要拿走,侍郎儿子没想到太子殿下是想据为己有,自然不肯,两人来回间,就打起来,准确地说,是淮渊打侍郎儿子,并抢走金麒麟,今日拿来借花献佛。
知道前因后果后明飞卿:“”
他让礼部侍郎起来,将手中金麒麟拿给天青,让天青还给侍郎。
侍郎大人额上布满冷汗,按理说皇室人抢他家东西,他就算心里不乐意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说,还得强颜欢笑地表示这就是送给太子爷,更不敢带着儿子来皇后面前告状。
要是淮瑾还在,给礼部侍郎十个胆他都不敢讨这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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