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前线战事却不容乐观。
三个月后凌晨,皇城外疾驰来匹马,马上之人高举手中战报:“八百里加急战报!快开城门!!”
战报路加急送到宫里,展开在皇帝眼前。
“军在天险峡谷遭遇雪灾,又遇雪崩,西夷军队趁虚而入,二十万大军葬身边境,他们他们还将”送战报小兵泣不成声,“他们还将宋百将军人头挂在峡谷上,让他看着自己麾下将士尸痕遍野!!”
皇帝面色铁青,轰然跌坐到龙椅上。
“不能全怪你。”淮子玉垂着眸说,“已让人处置建造玉台木匠。”
他怎可能看不出那日异端?
那台阶木锥如果不是事先就被人弄松,明飞卿就算摔下去也不至于伤得这重。
“怎处置?”明飞卿听却着急起来,“发生这种事,没有人能料到,木匠也很无辜,阿瑾,你别苛待他们。”
淮瑾叹口气,整个局里,唯无辜受害人只有明飞卿,他却懵懂不知,还在为加害者求情。
怕淮瑾日后登基,也得担起这个大任。
谁在位期间能收复西夷,谁就能博得千古名声,受万世称赞。
明飞卿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连阿瑾都劝不动皇帝,自己更是人微言轻,便不再坚持。
他才觉出身上不痛快来,膝盖上像是被压两座山,又闷又沉,虽然不痛,却如同被蚂蚁钻骨头般难受。
他眼瞥见床边轮椅,看着淮瑾眼睛问:“以后是不是站不起来?”
“二十万大军那全是西溱精锐啊!”
那些将士,最小17岁,最大也不过20出头。
他将如何跟天下人交
“罚他们三年俸禄,驱逐出宫,永不录用。”
顺便把这些木匠膝盖挖喂狗。这话,淮瑾是不会明说。
明飞卿信以为真,以为这群人出宫还能有活路。
个月后,他勉强能下床,慢慢适应沉香木做轮椅。
秦冉日日上门替他把脉用药,几乎都快成东宫专属太医,明飞卿身体被他点点调养好。
淮瑾拿药手顿,他握住明飞卿放在被子外右手,与他掌心相贴:“太医说只是年内离不开轮椅,这年好好用药调养,定会好起来。”
“真吗?”他眼里跃出几分劫后余生欣喜。
淮瑾不忍多看,垂眸道:“真,何时骗过你。”他说着,将明飞卿手握得更紧。
明飞卿不疑有他,反倒自责起来:“那日也不知是怎,走到半忽然头脑发晕,眼前黑就跌下去,弄砸整个祈福大典。”
他从南国回来后,身体就不算好,时常头疼脑热,便以为那天也是受风,自己体弱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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