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府吧。”
膝盖上伤忽然变得好疼,疼得他刻都忍不,
明飞卿低着头,才明白过来那帷帽是有必要戴上,因为他本就是个见不得人。
旦心理卸防,身上伤痛就变得格外有存在感。
离王府明明不远,明飞卿却走冷汗涔涔,他脚下虚浮,需得天青和侍卫两边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公子你也太大方!!这种般只要给几块碎银就好!”
天青刚刚拦都没拦住。
明飞卿却说:“阿瑾给金子太多,实在不知道怎花,况且那些人讨生活也不容易。”
天青和两个侍卫:“”这金子给也能胸口碎大石!
街上新鲜有趣东西实在太多,明飞卿逛得兴起,都忘腿上伤刚好没多久。
于累着。”
明飞卿心意已决,侍卫也不好再劝,天青想起什,拿过只白色帷帽:“公子戴上这个。”
明飞卿不解:“为何要把脸遮住?”
天青不会撒谎,实情说不出口,谎话也编不出个所以然。
明飞卿不以为意,在侍卫搀扶下顺利地下马车。
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走到靖王府门口,提前绕路回来车夫正指使家丁往府里卸那马车礼物。
府邸里走出个锦衣加身容貌俊秀男子,明飞卿时认不出这是何人。
旁侍卫说:“那位是相府独子林霁。”
“林霁?”明飞卿想起来,林霁曾和他同在宫里受过教养,有半年同窗之谊。
林霁也瞧见明飞卿,张俊脸笑开:“明
忽然有几句风言风语传进他耳朵里。
“你说那个人就是他?”
“是啊是啊,话本里图就是照着他模样画,里头写东西真是不堪入目啊,也不知是真是假,男人真能浪成那样?”
这两句话虽然没有特指到某个人身上,但明飞卿听在耳里,大好心情立刻溃败得七零八落,他转身望去,那两句嘀咕声立刻就停——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公子,你怎?”天青察觉到他脸色忽地惨白下来,十分担心。
时隔三年再走上京都街道,才知皇城繁华程度已经远超三年前,各种花样层出不穷,令他眼花缭乱,这里同穷苦荼州仿佛不在个人间。
明飞卿先去看胸口碎大石,见那年纪小少年顺利从碎石中起身,周围人都拍手叫好,年长领头便把锣翻个面,挨个走过来。
瞧见旁人都往锣里扔铜钱,明飞卿才知这是卖艺人讨赏意思。
锣递到他面前,他忙从天青手里接过荷包,想也没想拿锭金子放进去。
那老板只觉得手上锣沉,定睛细看竟然真是锭金子,惊喜地要道谢时,却找不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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