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天。
薛砚舟在教室里看到
杜航。
杜航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瞳孔中
灰色圆点已经消失不见。
“薛砚舟，你直盯着杜航看什
？”卫东问，“还在想他之前说那些乱七
“放心，
有自己门路，这钱不是借。”薛砚舟停顿下，“这样吧，就问你个问题。”
“好啊。”
“那个灶王祠怎不见？”
没想到，杜航却脸茫然地问：“灶王祠？什灶王祠？”
“灶王祠不是这个市场借钱地方吗？”
就再次站在人来人往市场内。
薛砚舟回头，却看到自己刚刚出来地方，只有堵墙。
灶王祠不见？
他带着疑惑，回到杜航摊位面前。
“你又来？要不要买腰子？”杜航问。
听到薛砚舟这句话之后，伸手在皮围裙口袋里摸索阵，掏张钱递过来：“这个给你。”
薛砚舟接过，发现那是张十块面值纸币。
“不多，算是学长点心意。”
“听外面人说，灶王祠可以借钱。”
“学长”扯起嘴角，露出个诡异笑来：“灶王祠钱，只借外界人。而且，那个钱是要还。好，还有事情忙，你随便逛逛吧。”
“不是啊，钱都是在市场管理处借，喏，在那边。”
杜航指向地方，完全是相反另个方向。
之后，薛砚舟又在跳蚤市场内转许久，却怎也没能找到灶王祠存在。即使他再次找到赵平飞，对方也否认灶王祠存在。
他只得无奈离开这个诡异跳蚤市场。
***
薛砚舟点头，摸摸口袋，发现“学长”给十块钱还在。他掏出钱，递过去：“钱。”
杜航接过钱，确认面额没错之后，面带不舍把玻璃罐推过来。
“喏，归你，虽说少个肾不会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影响正常生活，连恋爱都还没谈过呢，唉，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要单身到死吧。可是要是谈恋爱话，隐瞒对象只有个腰子这件事，未免又有些太过不厚道。”
薛砚舟听得哭笑不得，抬手就把玻璃罐推回去：“行，要那多腰子也没用，送给你。”
杜航震惊，目瞪口呆地问：“好人啊，不对，你这十块钱哪来？这市场里借钱可是要还，给，你怎办？不行不行，不能白要你钱。”
说完，男人也没再搭理薛砚舟，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薛砚舟只能离开。
从灶王祠出来过程，却超乎寻常快。
他掀开帘子，却没有看到狭长通道，也没看到挂满照片小房间。
只是晃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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