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站起来,问句:“你们在干什?”
薛砚舟回头,看见之前还趴在桌上补觉谢亦明,不知道什时候醒过来。
“啊,你醒。”他见谢亦明眉头微皱,又想起对方言不合就动手性格,索性把刚才传纸条塞过去。
“你看就明白,都是误会。”!
什都没有。
不对,顾远洲落笔时候,是有字迹出现,可眨眼功夫,那些字迹就消失,又很快变成另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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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砚舟想到“母亲”日记,也是这样被篡改。
然而,顾远洲却似乎是第次经历这种情况,他似乎有些烦躁,下笔速度越来越快。但白纸上,永远无法出现他想写内容。
送电视和广播讯号。
可是,顾远洲为什说那是只巨大眼睛?薛砚舟忽然想起自己在宿舍里做那个梦,灰色雾气中红色眼睛。
难道,就是广播塔?
薛砚舟:[那怎办?]
顾远洲:[那个时候,刚好父亲去洗手间。做点处理,没有拍到你们脸,但没办法删除,删除话事情更严重。]
薛砚舟按住他手:“没事,知道是怎回事。”
顾远洲停下来,眼神中满是仲愣,又很快恢复过来。他轻轻笑下,低头:“抱歉,有些急躁。不知道为什,觉得什都不对劲。”
是啊。
他们都觉得不对劲,不是自己不对劲,而是整个巍嵬县都很不对劲。
就在此时,早读时间结束,铃声响起。
原来如此。
怪不得班主任之前说有巍嵬县学生违反宵禁,在外游荡。
薛砚舟:[为什说广播塔是眼睛?]
然后,他看见顾远洲开始写字,写几句,脸色却微微变。
薛砚舟见讲台上班主任,恰好起身走出走廊,便不再顾忌太多,直接探头去看顾远洲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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