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见才明白过来是怎回事,怪不得周小春能疯成这个样子。
周小春压抑着内心恨意
韩云看情况不对,叫所有人都起出去。
屋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周小春朝秦州砸第个碗。
他们对峙半个小时,周小春像疯样发泄情绪,她儿子都死,秦州没多难过,甚至立刻又要领个杂种进来分她财产。
直到容见推门前刻,周小春还砸个花瓶。
但她这句话却让容见进退两难,想要偷偷摸摸离开愿望化为泡影。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时间总是格外短暂。
容见同明野花十分钟告别,才推门走进主宅。
往日里明亮大厅此时却很灰暗,没有点灯,四周空荡荡,沙发后角落里站两个人影,还有低低哭声。
是周小春在哭。
那旁边人应该是秦州。
容见看不惯她,说话也很不客气,他说:“觉得吧,您在容家直是个贵太太,连洗手作羹汤都有厨师代劳,应该算不上多劳累。”
周小春恶狠狠地剜容见眼,她这辈子都花费在秦州身上,本以为熬过少年、青年和中年,熬干年少轻狂喜欢,到老时候,总会有好日子过,可唯指望却死。
可她还活着,还有下半辈子要过,总不能任由秦州牵着鼻子走。
周小春理智终于回笼,她放软语调,带着哭腔:“无论怎说,这多年,都是陪你走过来。你想要个孩子继承家业,能理解,可你也要理解。”
秦州被她伺候这多年,多少是有感情,闻言说:“也不是不理解,那个孩子进门,不还是要喊你妈吗?”
容见打个哆嗦,不想掺和这对狗男女事,本来想静悄悄地上楼,周小春却忽然提高音量,尖声叫住容见:“不用别人,你就问问容见,嫁进来后,什事不都殚精竭虑,面面俱到,对你是什样子?”
秦州站在沙发边,沉默不言。
吃晚饭时候,秦州忽然对周小春说:“他意外去,也是没办法事。在外头还有个孩子,准备要接回来。”
陆城死,可秦州还有奋斗辈子财产,总不可能真给容见,那才真是笑话。不过他在外面本来就有个私生子,当宝贝养着,但没打算让那小孩子认祖归宗。现在就不同,那孩子也得有个名正言顺身份。秦州想好这切,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陆城年纪太大,难免会有野心,他在外头那个小儿子年纪正好,等长到能经事年纪,他就正好退休养老。
周小春听这话,连筷子都拿不稳,声音发抖:“你意思是,让把你私生子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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