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
问题，即使容见意识都不清醒，也依旧凭靠本能坚守。
明野问不出来。
于是，明野问
最后
个问题，他很难得会犹豫这
久，才对容见问：“那为什会对明野，”
他话在这里短促地停顿下，又继续说，“这好？”
很明显，现在容见理解不这样断成两个短句句子。
容见已经烧得有点糊涂，清醒不过来，连说话都是依靠本能。
明野再问他什，也都是含含糊糊地回答，大概就像是那次喝醉酒时候样，容见发烧也很容易被问出真心话。
明野抱着个滚烫发热体，轻声问：“那你叫什名字？”
容见似乎对这个问题很疑惑，好会儿才反应过来：“
叫容见啊。”
他停顿下，又嘟嘟囔囔地抱怨：“还不许人叫这个名字吗？”
照顾也是正常。
容见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先“嗯”声，又慢慢说：“晚安。”
他感觉自己有点头晕，提不起精神，反应很慢，似乎闭眼就能睡着。
明野关上门。他没有入睡，因为有很多事要处理。
等收拾掉残局，明野再次推开容见门，他轻轻敲下，里面没有反应，就能猜到容见已经睡熟。不过容见警惕性本来就很低，守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大秘密，却连在学校课间都能熟睡。
明野从来没问过这近乎可笑问题。
好或者不好是纯粹感性体验，并不能量化，询问出来结果也没有评定正确标准。
可就是这样无意义问题，明野又认真地问第二遍。
这次容见听清。似乎是个需要慎重思考问题，连高烧中容见都想好久，才说：“他很好，是要罩着人。”
很主观回答，没有列出条令人信服理由，却足
明野沉默许久，如果“容见”就叫作“容见”，那他直以来推论可能有很多错误，也许要从头来过。
不过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无关紧要事。
他只是先要知道容见真名，现在知道。
容见烧得很厉害，意识迷迷糊糊，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在被人套话。
明野有时候会很残忍，比如现在，容见需要是好好休息，可他还是在继续逼问容见自己想知道问题，如果遍没听清，那他就问第二遍。
明野走到床边看眼就打算离开，可容见呼吸有些沉，又很急促。
他俯下身，用手背贴下容见额头，烫得惊人。
又发烧。
明野皱起眉，半抱起容见，搂在怀里，把容见摇醒，问：“难受吗？”
他没能维持伪音，声音和往常很不同，很软，又很委屈，哑着嗓子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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