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认定他是花架子,只管冷笑:“你若是怕,不敢比,只管承认自己不拿刀兵,拿绣花针就好。也不是和小娘子计较人。”
容瑾挑眉:“那若是赢,也不用贵使承认自己连小娘子也不如,用贵使刀兵,给绣双鞋袜就好。”
容辉拍容瑾把:“少贫嘴。”
容辉站起来:“陛下。魏国使臣出言咄咄,甚至出言辱及容家门庭,还请陛下准许微臣之弟与魏国这位使臣较量番。”
皇帝淡淡道:“除夕宫宴,怎能受伤见血。阿瑾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之人。难道这不是位公子,而是位小娘子吗?”
宴会上原本觥筹交错,就算是皇帝说话闲谈时,下面也闲谈不断,这下却全部安静下来。只剩下丝竹之声,在寂静无声宴会中显得格外诡异。
那大汉却无视身旁人劝阻,自顾自笑道:“怎?难道说不对?”
这人是魏国来使。魏国和邵国相邻,却向来是死对头,光是正式战役,以前也打过几场。如今虽然暂时维持着心知肚明虚假和平,却也摩擦不断。每次两国去对方国家出使,都是场交锋。这大汉看着莽撞,身旁人劝阻不住,但大家都知道这是故意。
容家是邵国最重要将领,这代家主容友清镇守边关,几次挫败过魏国军队。如今大汉抓到容家点把柄,自然要出声找容家晦气。
众人很能理解皇帝犹豫,魏国这位使臣看就是位武将,身高八尺,身腱子肉,容瑾个风流公子,平常看着是挺赏心悦目,这特动起手能行吗?
魏国那位大汉笑道:“邵国陛下说在理。既然如此,比项不会见血受伤便是。”
“既然比是军中功夫,自然是比骑射
容辉冷冷道:“贵使实在是过奖。不过是侥胜贵国几场,岂敢称大英雄,真汉子?”
那大汉面色微变:“敬服你们容家顶天立地,只当你们家都是英雄儿郎,但这位,明明是男子,却不娶娇娘,反而委身于男子,实在叫人不堪!”
容瑾笑着探过头:“有事不解啊。难道贵国比英雄气概,是比娶几位娇娘?娶得越多,便越有英雄气概吗?不知贵使家中娶妻几何?若是军中儿郎比不是真功夫,而是全都靠娶娇娘来维持气概,难怪贵国这些年只输不赢啊!”
大汉猛地站起来:“们军中比试,自然比是手底下真章!不知道这位容公子,可敢与比试二?”
容瑾向后靠:“国人才济济,不说别,大哥就坐在身旁,贵使却偏偏找这‘做娇娘之态软弱之人’较量,实在是叫人,啧,不知该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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