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说有道理,容瑾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安。顾念不像是要露宿在外面,也不跟柳弈说声人啊。
他对老师傅道过谢,便骑着马向城外走,沿着打听来路线,去寻顾念。
……
天色渐渐变暗,顾念走在山间小道上,身边个汉子为他开道。那汉子很高,声音洪亮又愤愤:“别让再见到那个家伙,非要揍死他不可!”
顾念跟着那个伙计走很久,终于到那位老先生竹舍前。他跟那位老先生说许多好话,答应许多条件,才把那块玉换出来。结果他从竹舍里出来,那位说好在卵石小道前等他伙计,早已经不见踪影。同时不见踪影,还有来时马车。
回到容府,结果在自家门房看到个不速之客。柳弈已经等他有会儿,面容有点着急:“容公子,们殿下呢?”
容瑾愣:“阿念没回去吗?是不是你跟他错开?”
这会都快傍晚,顾念是中午走,就算步行走,也该回去啊。
柳弈摇头:“没有,走之前拜托偏门侍卫大哥,说殿下回来,会到容府给送信来。”
容瑾想起来:“阿念说他前些日子订些东西,要去看看东西到没。那家店在哪儿,你知道吗?”
顾念其实之前就看出来,那个伙计有些不对劲,不过顾念从画舫出来,先去他旧部据点。那里负责人不放心他个人在京里乱走,非要他身边跟个暗卫,直把他送到邵国宫门口。所以顾念并不怕出
柳弈提起来就悲愤莫名:“八成是给你定簪子用料去。”
顾念在雕刻上实在没什天赋,他先拿木头练两天手,发现凭借着自己手艺,这簪子实在很难达到送人标准。他去京里最出名家雕刻店,那老师傅看他成品,也无话可说,最后给他出个主意。手艺不够,东西来凑,叫他另辟蹊径,找些珍贵稀奇材料来,到时候刻个最简单。他就拜托那位老师傅,给他留心合适材料。
容瑾问清楚店在哪儿,也没等柳弈,从家里牵匹马出来,疾驰着离开。
那家店并不难找,容瑾很快就到,顾念却没在里面。老师傅问清楚他来意,告诉容瑾,店里个伙计曾经在城郊位老先生家中,见过块质地细腻光滑极品白玉,触手生温,宛如丝绸,更难得是,那是块软玉,雕刻难度比较低。但是人家说要留着收藏,不肯卖。顾念急着想要,就干脆跟着那伙计出城去拜访那位老先生。
老师傅安慰他:“那位老先生住在山上,路不太好走。也许那位老先生不愿意出手,耽误时间,今夜赶不及宿在城外,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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