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外面很多骗子。”
“如果真
遇到求财，就把财物给他们。人安危最要紧。”
“
给你
块牌子，你需要钱就直接去容家钱庄里取。他们都认得。”
顾如琢听着，丝毫不耐烦也没有。他温柔道：“姑娘
不管姑娘是因为有那
点被他打动，还是因为可怜他，他都心满意足地接住
这点点甜。
他问另个问题：“那，中途能不能回来，见姑娘？只待几天，不，天就走。”
容瑾收敛起之前点心酸，摆出说教脸：“你去游学就好好游学，多走多看，多拜访名儒，多结交朋友，多体会民生。不许老是想着跑回来。”
顾如琢有些不甘心，却还是很乖地点点头。
容瑾见他妥协，心中软塌糊涂，温声道：“三年后，去找你，陪你去京都会试。”
说三年前，他还能狠下心，为容瑾，成全他和戴承霖。可现在他不行，只要想想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心要从中间裂开。
明明只是很正常事，孩子出远门读书嘛，容瑾早在乡试之前，就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但现在看着顾如琢样子，容瑾却感觉自己心也酸涩不堪。他忍不住摸摸顾如琢头：“你已经长大，不再是个孩子。成熟点，别这任性，好不好？”
顾如琢闭上眼睛：“如果非得轻描淡写地对姑娘，才叫成熟，可能辈子也长大不。”
容瑾轻声道：“如琢，答应你。绝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三年时间，你尽管去，绝不会和任何人在起。”
顾如琢猛地睁开眼。他看着容瑾，眼里有狂喜和不可置信闪过。
顾如琢眼睛微亮：“等着姑娘。”
顾如琢下子变得这乖，容瑾却又觉得心中莫名愧疚，颇有些不自在。他想想，补充道：“直想出去走走看看。但是女儿身，不能随便远行。就算出去，身边也得跟着好多人。你去，就替好好看看，然后写信告诉，可以吗？”
顾如琢认真道：“会把途中遇到趣事，五十写在信中，告诉姑娘。”
顾如琢答应，容瑾却又放心不下。明明出发事还没撇，他现在就开始胡思乱想：“外面行走时候，读书也不能松懈。”
“叫陈大哥跟着你，他很有在外行走经验。你多听他。”
这是容瑾第次给他正面回应，尽管不是答应，但也不是直截当拒绝。
他手不自觉握紧，嘴唇挪动几下：“姑娘是不是……”
说到半，他抿抿嘴，没再接着说。
他想问，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是不是觉得也还可以？
但是他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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