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爱娇,女爱俏。他长得好,
容瑾转头问他:“不知那诉状是何人所上?”
林青崖干笑两声:“是匿名送到官府。”
容瑾嘴角慢慢勾起来,轻声道:“原来是匿名啊。”
林青崖心中暗骂:怎这容瑾小小年纪,和他那老狐狸爹样难搞?
容瑾占上风,容怀松终于慢悠悠地出来打圆场:“大人们也是奉旨办事,定不会故意为难们容家。阿瑾你只管回答就好,不要老是问别。”
做出副惊讶姿态来:“容家这大,远远瞧着,别处也有不少竹林吧,怎偏偏到这个荒凉地方来?”
这片竹林确实荒芜,能看得出来,大概很久没有人收拾过,可以说是杂草横生。
容瑾直接坦荡道:“与家中姐妹关系不好,那几处竹林,都在她们院子附近。”
容瑾解释得合情合理,林青崖笑笑,也没再纠缠下去。毕竟人家有个那厉害大儒当师父,听说文采还好,有这个风雅爱好也不足为奇。
林青崖咳嗽两声,正色道:“也不瞒容姑娘。官府接到诉状,有人告你假意成亲。”
林青崖身后跟着几个人开始逐发问。
“以姑娘才貌身家,什样青年才俊嫁不得?为何要嫁个奴仆呢?”
“大人没有见过夫君吧?”容瑾慢慢笑:“若你见过他,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他除时运不济,被卖身为奴,倒未必比这淮南城里青年才俊差什。”
这倒是,顾如琢在白鹿书院其实挺出名。这几位家中要有长辈在书院教书,要有年纪小在里面读书,自然也听说过他。
人提出质疑:“你当初买他时,可不知道他是什样人,为何直接就将他买下,还安顿进自己院子?不觉得不妥吗?”
“假意成亲?”容瑾慢慢地重复遍这四个字,仿佛觉得很荒诞似得:“什叫假意成亲?”
林青崖身后个二十来岁女子冷冷地看着容瑾:“意思就是你和顾如琢并不是真夫妻,与他成婚只是为逃避官媒。女子十八必得出嫁,这是大雍朝建朝时定下铁律,若是被人查出来弄虚作假,是要受刑。”
“这位大人,您说这条律法知道。”容瑾神情也冷下来:“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晓得,污蔑诽谤良民也是重罪。听大人这意思,倒像是假成婚有什铁证?”
女子被容瑾噎住,容瑾厉声道:“若有人证物证,只管抓去公堂定罪。若是没有,还请慎言吧!”
见气氛触即发,林青崖笑呵呵地出来缓和下:“容姑娘息怒。们其实也觉得这事荒诞,只是毕竟接到诉状,也少不得来盘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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