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看眼陆翡之腰侧,那里只挂着他常带块玉佩:“给你穗子呢,你怎不戴?”
谢眠当然不在乎他戴不戴,但陆翡之若是不戴,系统又要开始作妖。
莫非是嫌丑?谢眠可懒得再给他编朵花出来。
陆翡之拉开衣襟,那穗子便系在里衣枚扣子上,看起来不伦不类:“戴在里面。”
还好意思问呢。
只是去个遗憾,也没抱什希望。可同理换到谢眠身上,“你见过有人敢去谢眠身边献殷勤吗?”
唐逸然语重心长:“陆翡之脾气,可不像谢眠那好。”
明月虽好,有恶鹰看护啊。
那师弟脸顿时白下:“你意思,谢师兄与陆师兄是……”
唐逸然拍拍这个小可怜,刚起爱慕之心,就得知对方有主。虽然是很惨烈,那也比被陆翡之弯弓射成筛子强啊:“没事去朝凤城书肆里买本《双璧交辉之与你相识十五年》,经过们考证,大多都是真事。人家俩是同患难共富贵,青梅竹马十五年交情,别惦记,啊。”
“你也不找人给上几个防护咒,就这拿几根绳子随便拧,就给。戴在外面,就算不弄丢,风吹日晒,不掉色吗?”
只要戴在身上就行。谢眠把芥子随手丢给他:“出去找莫夫子问个事,你把屋子收拾。不准偷懒,被褥,茶具都要换,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肥吱瞪他只是因为:“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你出来人又醒!”
诸位,你们叫“肥之”“肥吱”“肥啾”也就算,叫“肥子”是什鬼?!们肥吱只是毛有点蓬松而已啊!
……
谢眠不知道舟上正有人科普他和陆翡之“倾城之恋”,他在收拾房间。
屋子不大,只有张床,但住两个人也不算挤。
谢眠只是在外面有些尴尬,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陆翡之两个,他倒无所谓,踢倒在床上陆翡之下:“起来,还没换被褥呢。”
陆翡之滚个身,灵活地躲开谢眠踢那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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