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明,会永远陪着你。”
他以金匮玉锁阵封住
帝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镜面,连余光都不肯分给他们俩毫,只是言简意赅地道:“神格有异动。”
显真刹那间静。
苍泽帝君避世几十年,连九天之誓有异动都请不到他,却会为神格点动静就出关亲临问心台。这世上能惊动他,恐怕只有神格牵系着那个人。
可是那天他们在问心台上已经看完神格映照出所有生平,并没有遗落之处,如今青阳和迟莲都已不存于世,神格沉寂几十年,还能为谁而震颤呢?
镜中模糊景象渐渐变得清晰,但光线依旧昏暗,只看得出是个巨大洞穴,洞中似乎修个水池,池中矗立着方雕成莲花形状石台,上面放口……棺材?
教他把苍生放在第位……会不会就不至于走到步。”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笑容中带着如雪般落寞之意:“要是那天没有被心魔趁虚而入,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迟莲之死,对降霄宫所有人来说都是经年难愈伤痛。丹忱叹口气,感慨地拍拍他肩,安慰道:“这也不是你……嗯?谁在问心台?”
自从处置大批仙尊仙君之后,这几十年来没有新神仙飞升,问心台常年深锁,此刻丹忱腰间腰牌却突然泛起红光,向他示警有人正在强行闯入问心台。
丹忱还在莫名其妙,显真已经起身道:“走吧,万有事,陪你走趟。”
帝君越看越觉得眼熟,但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地方,下刻,镜中忽然出现个长发披散,周身素白身影。
“迟莲仙君?!”
所有人呼吸随之滞,在极度震惊与紧张下已经忘这不过是镜中幻象,生怕呼吸动静稍微大点,都会把这如梦如幻身影吹入烟云。
苍泽帝君——昔日惟明陛下,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他寝陵。
镜中,迟莲坐在石台上,背倚棺椁,分离帝君残魂和自己灵心,将那枚殷红莲心放进麒麟怀中,将它留在天子长眠之地。
两人御云冲向玉清宫,隔得老远就看见问心台外禁制已开,有个高挑孤峭身影负手立于中央,面前巨大法镜上云雾正在徐徐散去,显出模糊朦胧景物轮廓。
“什人!”丹忱厉声喝道,“从问心台上退下来!”
显真猛地拉他袖子,把丹忱手中攒好法术打熄火,拽着他从云头连滚带爬地落到问心台上,愕然惊问:“帝君?”
“您怎在这里?出什事?”
丹忱差点口气没上来,心有余悸地道:“帝君……您下回吩咐声,玉清宫派人提前给您开问心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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