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明揽着他往内室走,随口答道:“他会这做,当然是因为已经知道前因后果。”
迟莲问:“是殿下告诉他?”
“嗯。”惟明简洁地说,“上次面圣后,去找过他次。当时想着如果康王他们要在你身上做文章,势必要从妖蛇案入手,说不定会拿太子被废事扯大旗。”
“安顺王是个明白人,他知道皇后真正死因,也就不再期待皇帝能再复立他,而且他身上还带有蚺龙半内丹,要不是这东西为他保命,说不定都活不到现在。”
他甚至没有向迟莲提过这件事,只是默默地在背后为他铺路,斩断切可能对他不利线索,哪怕对于迟莲而言这些东西其实无关轻重,并不足以令他伤筋动骨。
,务将此案查清,明正典刑,以告卫将军在天之灵!”
早朝结束之后,所有朝臣走出紫极殿时都不自觉地擦把汗,回想起今日跌宕起伏争锋斗法,以及皇帝最后雷霆击,当真是数年以来都未曾有过惊心动魄。
这台大戏从头唱到尾,端王甚至没有登场,却并不妨碍他成为流言风,bao正中心。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在年初还寂寂无名、连回京都无声无息四皇子,如今已经将前太子、甚至康王都踩在脚下,隐然有储君之相。
贺观垂着头,神情复杂地随着朝臣大流往宫外走,忽然被人拍下肩,抬头看,沈云山朝他笑笑。
二人互换个意味深长眼神。沈云山伸个懒腰,舒展筋骨,深吸口寒冷清澈西北风,低声感叹:“嘉量兄,看来梁州之行,果然是们这辈子做过最正确决定。”
“殿下答应他什?”
惟明把他塞进温暖被窝,放下帘帐,躺回他身边:“主要是蚺
朝臣末尾,康王状如失魂落魄,恍惚地走出大殿,被灿烂天光映得头晕眼花,忍不住扯起袖子来遮挡眼睛,盯着远方红墙黄瓦,真是打死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错在哪里。
为什每次他与惟明博弈都像是在和堵看不见高墙对打?为什他手下有方天宠这样封疆大吏,有吴复庸这样朝廷命官,甚至还有精心豢养刺客杀手,却次都没有战胜过在朝中毫无根基惟明?
难不成他真有气运加身、金龙护佑,是不可撼动天命之子?
深夜,端王府。
惟明送走前来道谢端木巽。迟莲从屏风后绕出来,长发披散,身上还披着他外袍,疑惑地问:“那时皇帝因憎恨皇后缘故,决意要废黜太子,东宫巫蛊之事确实是安排下,太子并不知晓内情,按理说他受人鼓动,应该为自己喊冤才是,为什会临阵反水,反倒自己承认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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