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敢让这件事传扬出去,私下花重金请来尧州府各家药堂有名大夫,都说此症已无药可医,劝他们另请名医。郑缙只得接受切辛苦付诸东流现实,沮丧之下,他把气撒在女儿头上,从此对她不闻不问,更别提求医问药,只将她随便养在后院里,等日后寻个条件差不多人家将她嫁出去就算。
从掌上明珠到弃如敝履,也不过就是双眼睛事。
郑怀芝在这短短数日间尝尽从云端跌落泥淖滋味,她甚至度萌生死意,与其苟延残喘地过生,还不如干脆结束痛苦重新开始。
她默默地为自尽做着准备,阖府上下几乎没人发现她异样,无论是郑氏夫妇还是陪伴她长大丫鬟——又或者是发现却保持沉默态度,甚至正是因为对她抱有同情,才觉得应该让她有个自断机会。
万幸她身边还有位积年老嬷嬷,是服侍过郑家三代老人,就在郑怀芝决意吞金那个夜晚,老嬷嬷闯进来按住她手,浑浊双目对上女子黯淡无神眼珠,她颤颤巍巍地低声问:“大小姐,您还记得咱们家里那个小祠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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