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嘴比脑袋动得快,下意识找补句:“没用过。”
说完惟明就想给自己巴掌,自悔失言,忙道:“稍等,叫人给你换个杯子。”
迟莲却端起茶盏,大概心中还是记恨,但面上霜色消散,已恢复原有平静:“不必,这样就很好,多谢殿下。”
他绝不是个体贴耐心、平和温柔人,这点惟明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面对迟莲时,体察对方情绪变化,适时地安抚或偶尔逗弄,都仿佛是发自本能般,甚至不必刻意调动,便自然而然地从相处中生发出来。
他如果不想承认自己中邪,就只能相信“命定夙缘”那套鬼话,或者干脆破罐子破摔,在自己脑门上刻出“见色起意”四个大字。
再这相处下去迟早得出事,惟明当机立断:“既然有头绪,今日就先从东宫开始,沿着蛇妖路线挨家看看,再顺路去趟驿馆,会会恒方使团。”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种可能就是说前世夙缘和见色起意可以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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