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逢芳甚至希望有个人能让景砚活起来,可这个人不能是乔玉,他是个男子,与景砚在起只能是在后世留下污名。
景砚瞥眼顾逢芳,忽然笑笑,眉眼舒展,是从所未见温柔,“他同别人都不同,孤愿把世上最好都献到他面前,金玉为墙,宝石为地,他想要什,孤就给什。”
他顿顿,对眼前这个从小教到大老师也没什掩饰,“别打他主意,让你徒子徒孙打,江山,比不过他。”
顾逢芳骇然,直到此刻,他才不知让景砚登位是对是错,但也再无力悔改,只能静默地同意。
无论景砚想给乔玉什,顾逢芳都会想方设法让景砚得偿所欲。
谁也没多留意过,毕竟宫中和朝堂上有太多人太多事,个人件事就如同在湖水里扔下粒石子,顶多多圈转瞬即逝波澜。
乔玉回来后,宫里总算热闹些,不再如往常那寡淡。锦芙也从外地被征召回来,毕竟乔玉喜欢她,盛海还是没能讨好得乔玉。
景砚做大半年摄政王,将朝廷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条,平定南疆塞北,江南富庶之地也整治贪,,g污吏,调整税收,四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顾逢芳又领着群文臣武将,跪着求景砚早日登基,才能做更多事,比如开放港口,与海外世界互通有无。
这是顾逢芳辈子执念。
景砚想,他会给乔玉最好,还不是现在,只不过也不太远。
乔玉对这些无所知,他忙着不久之后兰河节事,还早就叫锦芙替自己去外头寻开最好山凝花要送给景砚。
到兰河节那日,天气却不怎好,空中乌云密布,天幕是冷硬铁灰色,乔玉将那朵盛放山凝摘下来,妥帖地藏在衣袖里,约着景砚去太清宫。
太清宫与往常样安静,乔玉同景砚十指交握,立在那两棵枇杷树下,他仰头望好会,踮起脚也摸不到树顶,偏头对景砚笑着道:
景砚应下来,礼部很快就订好登基良辰吉日。
顾逢芳年纪已经很大,连走路都颤巍巍,不太顺当,他寻个空,终于同景砚推心置腹地谈话,“老臣是从殿下四岁时教您,您贯聪慧,更难得是那小年纪就懂隐忍进退,老臣便知殿下日后定开创盛世贤君。您后来长大,做事凌厉果断,用人张弛有度,可只有件事……”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景砚打断,他问道:“你是说乔玉吗?”
顾逢芳愣,他其实也觉得景砚待人处事很好,但总觉得过分得冷静理智,并不是把人当作人,而是某种物件,遵循着各自使用方法。
甚至连对待他自己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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