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懒懒散散地同景砚撒娇,他平常就很放肆,今日更是恃宠而骄,又想着除夕,想抱到床上玩,景砚竟然也同意。
他添个要求,“晚上可得送出去。”
锦芙听着都脸红,心想止不住啧啧啧,原来洞房过便真不样。
她虽说不再是二八年华,但自认还是个如花似玉大姑娘,只是如今情势紧急,又遇不上心仪人,所以还这伶仃个人单着。若是到以后,殿下大事已成,她也可以想想后半生事,不过思来想去也没什好儿郎,也都是烦恼。
虽说做时候仔细,后来又饮参汤,但乔玉身体不太健壮,到底发热,低低地烧两天
玉,那是他自己身体不行,皇帝还会把公主嫁给他吗?还愿意给他权柄吗?所以本来切都没有,只能回小重山。况且,待到白毛狐狸死后,才能在那瞬间感觉到所谓情爱与悲伤,本就不过是虚假满足罢。”
乔玉就说不出话来,他当时也被难过悲伤冲昏头脑,现在被景砚话带,确实觉得不对。
景砚俯身,吻吻乔玉洇着薄红眼角,那处皮肤极敏感,乔玉没忍住向后退退,却被景砚强硬地摁住手脚,他声音里满含欲望,却还是压下去,“喜欢这种事,没有忽如其来,只有从来,懂不懂?像就喜欢小玉好久,直直喜欢,从前,现在,往后,永永远远,只想和小玉在起,无论为什事都不会放弃小玉。这件事要记清楚,别忘。”
这是景砚难得真心话。他从来只做事,而不解释,也没必要解释,因为那都是多余。而这次说给乔玉听,也不过是怕他多想,不安心罢。
乔玉从头到脚都红透,他心里想,阿慈讲话怎这样好听,听他都晕晕乎乎,不知道今夕何夕。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好会,景砚才叫锦芙进来,她虽然昨日已经知晓,可是和今天直面景砚和乔玉还是不同,恭恭敬敬地进来。
景砚瞥她眼,赏句,“做事不错。”
锦芙心放下来,用眼角余光偷偷瞥着两人,他们似乎与平时没有什不同,依旧是亲密,可又有隐约些微,隐藏起来,不为人知亲密。
乔玉还是躺在床上,脑袋歪在景砚膝盖上,他似乎没什力气,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太开,却牢牢地环绕着景砚腰,恨不得每寸皮肤都贴在起。就好像,像是成本能,两个人从身到心都融在块,再分不出彼此来。
景砚问着乔玉话,大抵逃不开吃什喝什穿什,想要玩什这些话题,都很寻常,但若不是关心人,绝问不出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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