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倒没有寻常时候阴鸷冷淡,在对待乔玉事上,他向来比别要温柔几分,闻言不过笑,替乔玉敛敛被子,目光极深,“他还小,现在又乱,着什急?”
左右都在他身边,也跑不出去。
锦芙不再提,在心里嘀嘀咕咕,她当然不着急,不是怕主子自个儿急吗?
隔几日,乔玉带满身恩宠去见陈家人,陈寅扬果然来,他长得风度翩翩,说话有礼,与小时候宛如两个人。
乔玉像是个吉祥物,在那些人面前转两圈。陈家人后悔不迭,原来只是想多找个理由,现在反倒成堵住他们嘴由头。他们待乔玉也不可能有什真心,不过是虚情假意地夸上几句。
到其中美妙滋味。
景砚喉咙发紧,他很少失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此时却连声音都哑,“小玉,别乱动。”
乔玉得理不饶人,不依不饶,还要贴得更近,鼻息全扑在景砚耳朵里,“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景砚叹口气,拿他没办法,“嗯,是。所以小玉以后要多说给听。”
乔玉才安分下来。他整个上半身都贴着景砚后背,起起伏伏,两个人似乎融成体,没什能叫他们分离。
那天晚上临走前,乔玉同陈寅扬告别,他听到句很轻话,在自己耳边响起,“你怎不死啊,活着就是多事,你死不就好。”
那句话只有乔玉听见,他抬头再去看陈寅扬,那个翩翩公子朝自己笑,仿佛方才什都没有说过,眼里却满是嘲弄,似乎是警告乔玉,他没有点证据。
然后乔玉就从人群中找到景砚,立刻搞状。他朝景砚告状从来不需要什证据,只要是他说,景砚没有不当真。
后来乔玉没再去过,就是听说陈
回仙林宫,锦芙服侍他们用晚膳,乔玉脱衣裳,就钻到床上看书。他伏在被子上,上衣很薄,散成团,腰间细白皮肤全露在外头,又透着红,其中有个浅浅腰窝,就那凹陷着,像是在吸引着别人吻。
景砚该吻上去,但不是现在。
大约是太累缘故,乔玉没多久就自己睡着。
锦芙将今日消息送进来,正瞧见景砚抱着乔玉,将他搬到被子里,动作又轻又温柔。
她从前不敢同景砚多说什。景砚是个好主子,却没人能猜透他心里想法,锦芙担心多说多错,索性不说话,只做事。可后来跟在乔玉身边,见多景砚和乔玉在起模样,她倒敢和景砚讲几句调笑话,“殿下待小公子这样好,却总是不说破,这样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都说是成家立业,殿下大事将成,到时候变成立业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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