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
是,于乔玉而言,有景砚便是有切,他不必再去害怕什。
仙林宫与大明殿路途并不算遥远,很快,两人在浩浩荡荡群人伴随下到大明殿前。景砚领着乔玉进去,大明殿构造反复,门扇众多,眼望不到里,乔玉步不敢错,生怕在这里出事。
绕几圈后,乔玉总算是见到元德帝,也只是用余光瞥眼,就立刻跪下来,行套大礼。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心里却莫名其妙得想着,元德帝也没有那可怕。他直以为做那多残忍凶恶事,该有多凶面相,可刚刚瞥,那不过是个垂暮老人。
元德帝让乔玉起身,走近来看。昨日景砚袒露这件事,他立刻让暗卫去查,结果自然是景砚想让他看到,可证据不能做到十全十美,还是有细微细小破绽,是称心提前圆过来。
眼巴巴地望着他,最后默默点头。
他是念叨着这句话入睡,做梦都是那几个字,听旁景砚哭笑不得。
景砚忍不住想,还这胆小,日后要是说让他当皇后,还不知道要吓成什样子。
会因为太过害怕拒绝吗?
景砚望着乔玉窝在自己肩膀上,睡得很熟,又想,他怎能拒绝?到时候是不要也得要得。
称心知道陈桑想让太子死,可他却没办法对乔玉事无动于衷。
所以今日元德帝已信八九分,他原先对乔玉没什
第二日是个晴天,乔玉不必再穿太监衣裳,挑件枣红冬衣,披着明蓝色斗篷,长发披散下来,插根和田玉制成簪子。他当六年太监,突然换身衣裳还不太习惯,自己好奇地在铜镜前照照,转个身,比那些江南成春世家子弟都要风流许多,这也是没办法事,谁让他长得这样好,谁都比不上。
乔玉昨天梦夜年幼时候事,他问景砚,“这样风流不风流,见陈家人会不会丢脸?”他还记得小时候去陈家拜年,陈家长孙陈寅扬很看不起他,说是他这瘦弱不堪,又不努力读书,长大也是几家中垫底纨绔子弟,风流倜傥不起来。乔玉记性不太好,仇倒是记得很深,这多年都难忘。
景砚安慰他,“见他们,再没有个比你更好看风流。别怕,有什就照着昨天告诉你答,若是答不上来也不要紧,就用年数久,记忆不清推脱。”
他抓住乔玉手,又轻轻地说那几个字,“切有。”
乔玉怔怔地望着景砚,他现在其实对自己样貌也在意不起来,说那些话无非是想要缓解自己紧张,不想叫景砚瞧出来,可他阿慈太厉害,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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