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珍贵不过是那个装老银镯子锦囊,他怕回来时候被人发现,才没敢装在身上。
锦囊里多两样东西,缕头发,张纸条。
称心有些手抖,似乎承担不住那纸条重量,慢慢地展开,上头写着行字,“无论如何,你命最要紧。”
他怔怔地看那行字好会,睫毛眨,纸条上落滴水珠,字迹渐渐模糊。
抿唇,不知该说什,他想要安慰他陈桑,又无论说什都显得轻浮,毫无重量。
那是陈家上下命。
陈桑冷冷地笑道:“那他们能够掌权,能够当皇帝,为什不能?”
称心怔怔,他思索片刻,踮起脚尖,吻吻陈桑略脸上唯有些柔软和温度嘴唇,很认真地承诺,“能,知道。会,会竭尽全力,只为你。”
只为满足你心愿。
他心想,即使陈桑不对自己这样好,也什都愿意为对方做。
何况陈桑还这样好,他是自己心上人。
他此生再无遗憾。
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时光也都是甜蜜,称心撑着额头笑会,将那些趣事挑拣些,说给乔玉听,还带些南疆特有小玩意,等到入夜,才将乔玉送出去。
送走乔玉,称心才松口气,他确实没说假话,回来这些天,元德帝几乎日日夜夜使唤他,他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此时才得闲,将南疆带回来东西收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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