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当真,眨着眼睛问:“那,想出去玩,去外面玩。”
“”江酩问:“怎突然想出去玩?”
“觉得很闷。”
纪寻从醒过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房子,外面世界长什样他都快忘。
江酩停下剥虾动作,斟酌片刻:“不行”
他转转手上戒指,心情愈发失落。
江酩是觉得,自己撞坏脑子,失记忆,顺便也变成个傻子。
纪寻也希望自己真傻点,这样就不会猜到这些令人难过真相。
江酩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光景,进门发现纪寻还坐在餐桌前,桌上饭菜都没动,忠叔已经让人把这些饭菜热两回。
“怎这晚还没吃饭?今天胃口不好?”
下过场雪后,天就放晴。
江酩上周为照顾纪寻已经推大堆公务,现在不得不回去把这些正事处理。
纪寻早起来就没有见到江酩。
他自己下床洗漱吃早饭,而后坐到花园吊椅上发呆。
他骗江酩,虽然生病加上情热把他折磨得迷迷糊糊,但那几天事他也不是毫无印象。
外面所有人都在找纪寻,他不能冒这个险。
纪寻得到这个回答,只低下头“哦”声,然后开始拿筷子数饭粒。
江酩看出他失落,拍着Omega背说:“等你身体完全好,再带小寻出去玩好不好?”
纪寻不说话只点点头,而后夹起只大虾塞进嘴里,觉得老公剥过虾就是比别虾好吃百倍。可是他却越吃越难过,喉咙发苦,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吃过饭,江酩又回书房,他计划进行到关键步骤,不能分心
“没有,只是想等你回来起吃。”纪寻说。
等江酩入座,他才跟着起动筷。
桌上有纪寻最爱吃盐焗虾,江酩夹几只进碗里,等纪寻心不在焉走完神后,低头就看见自己碗里多几个剥好虾肉。
他抬头刚好被江酩揪下鼻子。
“怎还是闷闷不乐?”江酩驾轻就熟哄着:“等忙完这阵就陪你。什条件都答应你。”
他抬手摸摸脖颈后腺体,这几日怎都想不明白,明明可以用两个人都愉悦方式来处理难熬发情期,为什老公要给自己打针吃药呢?
明明是结婚,为什他对自己还是发乎情止乎礼呢?
早上吃药时,他多留个心眼,看那几盒药说明书,上面明明白白标注是“仅适用于未被标记Omega群体”。
也就是说,他是个结婚却没有被标记,有所谓老公却只能靠打针吃药度过发情期Omega。
说出去,傻子都要嘲笑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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