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在方才半个小时里,江酩是失过态,否则屋里alpha信息素不可能这浓郁。
纪寻没江酩爱抚,很快又重新陷入情热潮痛苦中,不过短短时间就像朵缺失水分快要凋零小花,也没方才力气和精神去闹腾,江酩把他搂在怀里,将他右手睡衣袖子撩到臂弯处,露出片雪白手臂,青色血管在灯光下很是清晰,梁维拿出管抑制剂注射器,推掉空气,尖细针头喷出几滴药水,在灯光下看着让人发寒。
江酩用手挡住纪寻眼睛,让他把头偏到自己胸口处,而后才拉
梁维门外面等半个小时,他没指望主卧房门今晚还会再开起来,毕竟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个发情期Omega,更何况这个Omega还是个少见小美人。
所以房门开时候,他还是十分惊讶。
江酩身上湿漉漉,像是刚冲个冷水澡。
“药喂下去,他还是很难受。”江酩身上穿着件湿漉漉单薄睡衣,梁维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来寒气。
“你再给他开个药,那种不苦效果好!”
自己在侵犯纪寻,即使还没有做到最过分步。
他收回手,不敢再动作,任着纪寻亲吻挑弄,也不敢再回应。
纪寻察觉到他不动,眼泪汪汪问:“你快继续呀”
江酩抬手替他把眼泪揩掉,看着他无辜大眼睛问:“小寻,你知道在做什吗?”
纪寻摇摇头,被情热冲昏头脑他显然是不知道这种行为有什不妥,只说:“可是很舒服”
梁维对这位坐怀不乱江先生已经刮目相看,他没有多问,提药箱说:“如果口服抑制剂效果不好话,那只能打针。”
听到打针,江酩就皱起眉。
“知道纪先生怕,可如果不打针,他就只能苦熬着。”梁维苦口婆心劝说:“情热也不是说退就退,口服抑制剂效果温和,其实更适合那种有伴侣Omega缓解症状,如果是纪先生这种单身情况,那非打针不可。”
江酩只能妥协,他先进屋帮纪寻把衣服穿好,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才让梁维进来。
梁维戴两层口罩,进来还是能闻到股又甜又苦不知道怎形容香味。
他搂过江酩脖子,想继续亲吻,却被江酩制止。
“你知道是谁吗?”
“是是老公呀”
江酩苦笑道:“傻瓜小寻,你根本不知道是谁。”
现在纪寻是个被他骗得团团转小傻瓜,江酩清醒知道,失忆纪寻,心智和孩子样,他什都不懂。如果自己真对纪寻做这种事,那他跟他强、*犯父亲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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